想知道?” 池清台点。 沉默两秒,谢疏慵说:“手给我。” 池清台有些茫然地伸出右手,下一刻,谢疏慵拉着他的手往前…… 按了下去。 池清台霎时睁大眼睛:“不是经……” 谢疏慵面容严肃正经:“我说过,我需求比较强烈。” 再强烈也不至于这么强烈吧? 感受着掌心的跳动,池清台整张脸都烧红了。他动了动手掌想要离开,却反而更加刺激掌心的东西。 池清台几乎是绝望地闭上眼:“谢疏慵,放开我。” 谢疏慵松开了他的手,依旧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只有耳朵比之前红了一些。 池清台可不敢再留人了,他把谢疏慵推出房,急不可耐地关上了门。 两秒钟后,房门再次打开,池清台脱下风衣递了出来,他脸上的红晕没褪去,皱着眉,一副嫌弃的表情:“这个拿走,己遮一遮。” 谢疏慵把风衣放在臂弯,转身回了卧室,到了现在门口的谢万鹤。 “们可真够墨迹的,”谢万鹤双手环胸,懒洋洋道,“我烟都抽了第二支。” 谢疏慵笑笑:“我们感情深。” 谢万鹤轻嗤一,没有再发表评价。 谢万鹤是谢宗青最小的女儿,从小恣意快活,受尽人的宠爱。在谢疏慵被放逐的那年,就连谢疏慵的父亲都迫于继承压力,不敢反对。当时在欧洲上大学的谢万鹤,听到这件事后却千里迢迢地回国。 二十出的小姑娘穿着一身y2k辣妹装,把这群“以大局为重”的豪门贵族骂得破血流。她指责这些人冠冕堂皇,不过是一个个私利的伪君子。 虽然她的行为并没能更改谢宗青的决定,但对谢疏慵来说却是一难得的精支持。后来谢疏慵在国外求学,也受到了谢万鹤的不少帮助。 他们这些年虽然联系不多,但这个时髦又勇敢的小姨,一直是谢疏慵心中最尊敬的长辈。 谢疏慵又问:“刚才那是新男友?” 谢万鹤兴趣缺缺:“太粘人,刚分手了。” 谢疏慵不评价她的生活,寒暄结束转身进屋。 “倒是,”安静的走廊中,谢万鹤的音悠悠响起,“这次是真栽了?” 沉默两秒,谢疏慵点:“真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