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隐约有点耳熟,将疑问的目光投向自家谋主。 刘穆之早已去宫中抱了一堆宗位面的资料在,告诉他:“秦桧是先前投票不欢迎你来的个人之一,当朝宰枢密史,还有他夫人王氏也同样不欢迎。” 刘裕有点生气,但他并不是因为别人不欢迎他,就直接排除异己,大搞杀戮的人。 所以,他很谨慎地问:“其人如何?” 刘穆之一目十行,飞快地阅读着最近的朝廷议事宗卷:“让这人做过么……嗯,金营难逃,成为权,一心求和,阻止北伐……” 刘裕:“怎么个阻止法?” 刘穆之:“包括但不限于极力建议本方皇帝跪地称臣、接受蛮夷册封,屡次阻挠出兵,积极出谋划策收缴兵权……” 他说到这里,有点生气,作为长期坐镇后方的人,肩负重任,日理万机,最讨厌这样不停搞事的搅屎棍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增加海量的工作量! 刘裕:“……” 罢了,这个秦桧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他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拉下去,挂在宫门前给百姓们欣赏一下,明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下属们立刻上前,迅速将秦桧一绑,往城外拖去。 秦桧脸色煞白,骇然地声尖叫道:“宋武帝,你不能如此,大宋祖训「刑不上士大夫」……” “聒噪”,刘裕神色一冷,拔剑出鞘。 森冷的锋芒一绽出,径直刺入了秦桧脖颈,等长剑再度收入鞘中时,原地只有一具无头尸体。 因为这一剑一击毙命,太过于干净利落,又过了好一,才喷出了一条齐整的血线,秦桧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殿前的白玉长阶。 百官或渔网吊着,或跪在地上叩拜,这时皆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不敢动,真不敢动,他是真的杀人的! 寒的霜风凛冽吹拂,一片死寂中,只有刘裕冷漠的声音缓缓响起:“孤今日是来接收自己战利品的,不是来跟你们友好协商的。” “这一刻起,本位面只能有一个「宋」,就是孤的这个宋。至于么祖训、前朝惯例,你们最好统统都忘掉,否则孤不介意用手中的利剑帮你一把。” 他有意立威,以雷霆手段迅速掌控局势,又道: “穆之,去彻查文武百官,尤其是文人,到底有哪些罪人因为所谓的「刑不上士大夫」逃过一劫的,查出问题,一应斩之!” 这里的大宋官员,数量是他刘宋官员的好几十倍。 同样都是江东这么一亩三分地,要这么多冗官闲职干么? 就算杀了一批有罪的士大夫,很快还有人补上来,根本不必担心无人可用。 刘裕锐利的眸光如刀锋般扫过全场,凡是他到的人,无不如入冰窖,一阵心惊胆寒,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心。 刘穆之在一边叹了气,他已经将资料都扫描了一遍:“这批官员的质量也太差了,上行下效,没一个有风骨、能挑得起大梁的。” 刘裕也叹了气:“本来还想着能找人帮你分担重任,结果现在……” 还有一些小渔网并没有在皇宫中,是散落在南宋境内的各处。 他当即伸出手,收拢渔网,准备把所有捕获到的人都打捞起来。 希望能给他点惊喜吧! 刘穆之也帮忙提着渔网,一边依靠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将每个人都和自己到的资料信息对上号: “这个是胡铨,因为上书祈求斩杀秦桧,贬州。啊,他还是文天祥的庐陵同乡呢。” “这个是赵鼎,前任宰,秦桧构陷所以遭到罢免。” “这个是……” 忽然拉到了一款奇怪的渔网,别人都是渔网简单粗暴地捆在一块,直接捕捞起来的。 但这个渔网,却是动作温温柔柔,只笼罩着来人的手腕,像是邀请上门做客一样,将人客客气气地牵引了过来。 刘裕:“……” 咋滴,渔网的待遇还分人不成? 他抬眸望去,只见来人素装云袂,风姿秀雅,行走间每一帧皆有水墨气韵流动,依稀是远山淡抹的黛色青影,凝结如画。 刘穆之没在资料上找到她的名字:“请问你是——” 来人亦有些惊讶,轻轻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