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朋友应该做的。”她甚至抬头反问了一句:“你与韦岫不是棋友吗?” 吴琰被问住,他伸手『摸』了『摸』鼻子。 眼见黎里君瑶两人要出门见殷誓与凯特,想着家里很快就又要寂静来。 吴琰想了想,从冰箱里取了剩下的苹果,干脆夹着棋盘去了校医院。 君瑶陪黎里站在屋外的阴影处,瞧见吴琰出门。 他问黎里:“你希望武侯与韦岫关系融洽?” 黎里:“我表哥什么都好,心太软了。对赵锡心软,对我也心软。这不是缺点,但若日后局势复杂起来,心软会害到他。”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想到原书里吴琰的经历,黎里顿了一瞬,倒也不说是什么样的一天,“他不接受我的交易了,能接受韦岫的‘报恩’也。” 君瑶道:“您是觉得,未来武侯会因为您与太子之争,而您产生嫌隙?” 黎里没吭声。 君瑶继续说:“您之好像不是这样的『性』格。” “楚侯与吴秦将军的决裂,也影响到您对未来的判断了吗?您担心您与武侯,会成为另一对楚侯吴将?” 被戳中心中所想,黎里恼羞成怒。 她也少见的对君瑶直白说:“你怎么还有空猜我心思,我看咱们这两栋楼里,最该为未来担忧的人是你!” “四年后你要是真敢甩甩袖子回楚檀身边,我肯定要你还我这四年的账!” 君瑶默不声。 等黎里稍微气顺了一些,他说:“我觉得您不必担心。” 黎里微微抬眸。 君瑶看着她说:“您不是楚侯,武侯阁也不是吴秦将军。您应该对武侯阁一点信心。” “你们不是亲人吗?” 黎里:“……” 黎里嘀咕:“我竟然被一个你教导什么叫‘亲人’。” 君瑶却说:“我在报恩。” 黎里:“?” 君瑶低头说:“殿下不是打算开夜会替我推掉两项工作吗,我知恩图报。” 黎里:“……” 黎里狐疑地盯着君瑶灿烂的金『色』瞳孔,她忽而弯起嘴角,低低说:“你最近话有些了呀。” 君瑶眸光端正。 黎里却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 她狭促地问他:“军校生活愉快吗?” 君瑶未曾回答。 黎里深知过犹不及的理,她又高兴兴去开会了。 会议室内。 黎里对于殷誓与凯特这遇事不决找君瑶的堕落思想进批判。 她看似谆谆告诫,实则故意说:“没有君瑶怎么办呢?君瑶又不可能跟我们一辈子,什么事情都依赖他,共和会改名君瑶会好啦。” 君瑶听着:“……” 殷誓为君瑶的头号『迷』弟,他辩驳:“君瑶是最合适的人选,他比任何人都可靠。” 黎里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要不是君瑶好用,她至于现在就想着要挖楚檀的墙角了吗? 她看了一眼凯特,凯特心领神会。 他驳斥殷誓:“话不能这么说,像先的安排一样,让君瑶中尉一人奔赴多场比试,也好似显得我们共和会再也没有别的能人一样。依我看,倒不如再想想别的。诸如机甲的演练,可否使用数据模拟敌人的方式。” 殷誓听着微怒:“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逼』着我让君瑶赶场一般参与项的,可是你!” 凯特面『色』不改:“经由殿的指点,我的想法变了。” 殷誓真是看不上凯特这样的人。 不过他从君瑶的考虑,原本也就不想让君瑶疲于奔命。 殷誓重新看向黎里,他殷切:“若是殿同意,我希望减免军事五项与格斗。机甲的数据模拟一早我们便想过了,可是我校单兵作战不合的传统太久了,机甲系很难会全心全意配合工程系做出能够达标的敌人。” “军事五项的话,我觉得完全可以通过惩罚措施来控制。越野一样。未能保护好同伴的、过分伤敌的学生们,一并要接受惩罚处理。” 凯特仿佛殷誓杠上了。 他说:“那惩罚极致要怎么做呢,我比你更了解那些学生一点。死亡都未必能震慑他们,你想用什么来震慑?” 殷誓失语。 黎里有了点想法,她看向君瑶:“给你一份活儿你接受吗?” 她又问殷誓:“给君瑶一份活,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