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什么样?金子做的?” 想要再劝,看到魏广德已经挥手不让他继续说了,想到魏广德喜欢的东西,一般都是要求大,再大,估计少爷应该看不上那个房子。 低头又想了想内城的其他房子,貌似没有比南薰坊更好的了,其他内城的房子集中在朝天宫西坊和金城坊,有一个宅子倒是不在那边,在灵椿坊,可是那附近有个院子,据牙行人说那是净事房,割太监的地方。 想想就晦气,张吉自然不会告诉魏广德那个宅子,而且那里距离翰林院也不近,明显不符合少爷的要求,还是不说的好。 等张吉出去后,魏广德走到书桌前,拨了拨油灯的灯芯,把桌面照的更亮点,随即拿出纸笔开始磨墨。 今天自己的安排出来了,在京要常住,魏广德准备把自己在京的情况写封信回去。 第二天一早,张吉吃了早饭就出了九江会馆,去找牙行的人,联系看宅子。 时间已经来到四月,京城的天气在三月就开始回暖,所以早上已经可以出来活动了,魏广德也恢复了在九江府那时候的生活习惯,早上起来就在院子里打上一趟拳。 去年到京城来以后,本来魏广德还打算坚持坚持的,可是出了几次门,就被大明小冰河期的寒冷被逼回了屋子,自此他也熄了打拳的想法。 现在天气回暖,三月的时候,魏广德还拖了几天,睡了几天懒觉这才起来。 确实,只要懒起头,再想勤快就难了。 就好像这打拳,以前在江西的时候,就算出门在外,魏广德早上该起来就还得起来打拳。 可是在这北京城,就是三个月没早起,自己就已经有点习惯了不打拳、锻炼身体的日子,喜欢在床上赖床了。 魏广德出来的时候,张科和夏可范已经去礼部衙门了,毕竟这天可是他们的大日子,以后是什么前程,可就看今天拿到什么条子。 和劳堪坐在一张桌子上,喝喝茶聊聊天,等着张科他们回来。 没一会儿,朱世隆这些起的更晚的才出来。 “昨晚你们玩牌到什么时候,这会儿才起来?” “嗨,别提了,昨儿晚输了不少银子。” 朱世隆回应魏广德道。 “你丢出去的这些银子,怕是在北京城买宅子都够了。” 劳堪笑着摇头。 “孟贤也出来了。” 正这会儿,段孟贤也从里边出来,刚起床,精神还不怎么好,看到几人就打个招呼。 “张科和夏可范去礼部领条子去了?” 坐下后看到只有魏广德和劳堪,段孟贤就猜到了。 “是啊,两个人跑的挺快,怕内阁的官位被同年抢了,一大早就出门了。” 劳堪笑道。 “呵呵......” 听他说的有趣,其他几人都是哈哈大笑。 “先出来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宅子?道亭,你要买宅子?” 段孟贤好奇问道。 “我买什么宅子,观政就半年,之后怎么样还说不好。” 劳堪笑笑回道,“我是说你们耍钱,这些年废的银子,在京城怕都能买大宅子了。” “至少外城应该够了。” 魏广德补充道。 昨天听张吉说了,在外城,几间屋子的独门小院,只要一百多两银子就够了。 “对了,别说我们,你们打算在京城哪儿买房子?” 这会儿,朱世隆倒是表情很认真的问道。 “我还没那想法,等观政完了授了官职再说,倒是广德可以考虑了。” 劳堪笑着摇头,矛头指向魏广德。 “一会儿出去看看,张吉说在南薰坊有个小院,又小价钱还不便宜,待会儿我去看看。” 魏广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