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专治子嗣艰难? 魏广德听到这话,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治疗不孕不育的症状,想想正德皇帝,还有嘉靖皇帝,貌似都有点这个子嗣艰难的问题。 正德皇帝无后,直接便宜了嘉靖皇帝。 嘉靖皇帝虽然有五个儿子,可是三个早夭,现在就剩下俩。 然后魏广德还想到一个事儿,那就是梁高辅这人以前不是道士,显然也是为了迎合嘉靖皇帝才跑去做的道士。 “呵呵......” 想到这里,魏广德不觉发笑,不过很快就收起笑容,因为他想到自己似乎也是在这么做,为了能够升官,貌似也是在想尽一切办法拍嘉靖皇帝的龙屁。 “其他还打听到什么吗?” 魏广德现在问起来的自然就是梁高辅和徽王之间的龌龊了,搞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好确定能不能把梁高辅拉过来帮忙,大家一起联手倒徽。 自己要的是名望,梁高辅要的是出气,想的是很美,可也得人家愿意才行。 “没有,这次主要是认识下,他知道我是钧州人还很是热情,邀我这边生意做完了去他那里做客。” 耿安马上说道。 “这样啊。” 魏广德略微有点失望,如果梁高辅真的很徽王,按理说会连带着对钧州人都不假辞色才对。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魏广德就又想到,到了他那样地位的人,怕也不会把脾气发到升斗小民身上。 “等两天你找张吉拿上一百两银子花用.....” 魏广德话还没说完,耿安就双膝一软跪下道:“魏大人慈悲,帮我筹划为爱女报仇的事儿,小的不需要花大人的钱,我那里还有几十两银子够用,就算真不够我再找大人借。 等我回到老家,就算是卖房卖地也把大人的账还上。” “借你的钱当然要还,主要是多带点钱,好和梁散人打好关系。” 魏广德摆摆手,他虽然也是有自己的目的才出手整徽王,可不代表他要做烂好人,还要自己贴钱进去。 “你这次过去和梁散人接触,就多骂骂徽王,把你知道的他在钧州的恶性挑一些来说,比如侵占民宅,霸占民女这些事儿都说说。 你不是说因为你女儿的事儿,现在整个钧州的百姓都快跑光了,民间怨声载道,你就跟着骂骂,看他的反应,最主要是要搞清楚他和徽王之间是否还有关联,是否真的已经生了嫌隙,如果搞清楚原因就更好了......” 魏广德又小声教导了几句,耿安靠上梁高辅,总不能上去就问他和徽王的关系吧,也只能这样绕着弯子打探梁高辅对徽王的态度。 如果两人真的生了嫌隙,还不可弥补,那梁高辅肯定是会表现出来的,甚至会细细打听这些细节,然后找机会和嘉靖皇帝在一起炼药的时候说给皇帝听。 多说几次,魏广德觉得就可以琢磨一份奏疏,再让耿安写一份状纸一并送到嘉靖皇帝面前。 先让梁高辅给嘉靖皇帝吹风,自己这边直接捅开徽王擅离封地的事儿,再把他在王府建万岁山和私练侍卫的事儿报上去,估计嘉靖皇帝就该派人彻查了。 擅离封地这事儿假不了,宫里都知道,足够他丢亲王爵位了,至少降等。 如果再加上一个万岁山和操练侍卫,足够废掉他了。 魏广德在心里琢磨着,现在就是多给梁高辅递刀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