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失去了灵力, 同样也只能待在原地。 但不同于其他宗门没有灵力就不能反抗。 他们练习剑法自然还有剑术,剑术不用灵力也可以使用,只不过是没那么强。 但是勉勉强强是能够起到些许阻挡作用的。 一个黑衣人扑向衾寒。 衾寒手中长剑挽出一道剑花,凌厉的剑锋,直逼那黑衣人的胸口。 虽然是被限制了,但衾寒的速度照样不慢,寒霜剑上附着着浓郁的剑气。 凌厉而肃杀。 剑气不是灵气,这里限制灵气,但并未限制剑气。 那黑衣人显然没想到还有人能够反抗,冰凉的瞳孔有小幅度的收缩。 他侧身想要躲过这一剑,可剑与他的距离太近了。 眼看着这一剑就要将他戳个对心凉。 衾寒手上,寒霜剑上面附着的剑气就像是突然没了能量一样散了。 这一剑虽然最后还是戳到了那黑衣人身上,可却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就在黑衣人还想要伸手去抓衾寒的时候,却无意间发现在对方的手中有一块黑色的令牌。 细白的指尖在令牌上敲了三下,像是某种暗语。 黑衣人动作不变,继续对衾寒发出攻击,衾寒也“勉勉强强”的阻挡着。 两人看似打得十分火热,可也真的就只是看起来。 不知不觉间,围绕在一剑门身边的黑衣人少了很多。 一剑门弟子不明所以。 脑海中却听了大师姐的传音。 动手的时候,表情凶狠,看似杀气腾腾可却没了杀意。 没多大功夫,其他人几乎全部都被抓上了圆台。 圆台明明看起来不是很大,可是那些人挤在一起却一点也不拥挤,似乎在圆台上有一个空间阵法。 如今一剑门是一个都没有被抓。 一剑门这边还打的火热,看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撑不住了,可他们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绝地反击。 注意到这一幕的青年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那个最特殊最难搞的人都被他给下了特殊的禁制,如今这些没有灵力的剑修,哪怕是身体力量再强,剑术再好,可也不可能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 他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过去,赶紧都把人给制住。 黑衣人们当然想听命令了,可又想起了那块令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命令自己人打自己人吗? 那块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