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听到传言,说一四岁郎君失去了……某处,她更是担忧的厉害。 看着楚姬进屋,苏檀皱眉:“朕,风评被害啊。” 嘶,他也不能拽着人就开始解释,哎呀我就是那个四岁郎君,我对猪崽的某处没有任何想法,请不要再传流言了。 那不但不能让流言消失,怕是别人会更加兴奋。 他躺平了。 甚至在上朝时,李斯用揶揄的表情看着他时,他便回以坦然一笑:“客卿有事?” 李斯:…… 他没什么事,也不敢有事。 苏檀不由得笑起来,温声道:“那倒是挺好的,盼客卿身体安康。” 李斯:…… 他直接退后,当没这回事。 苏檀不由得笑了,立在原处,认真听政。 等下朝后,还来不及走,就听一旁的御史冷眼以对:“君子立世当顶天立地,不应……” 苏檀毫不犹豫:“许卿所言极是。” 他不跟御史耍嘴皮子,那是人家的饭碗,他不用自己的业余去挑战对方的饭碗。 看着他噎的够呛,其余支持扶苏的人也跟着上前,笑呵呵道:“臣将家中所饲养的猪崽也给劁了,本就是养来吃肉的,总要试试公子的法子,若是成,往后的嘴巴都有福气咯。” “∆(格%格党文学)_∆” * 等回了正殿,他不由得小脸一苦,他做了那么多事,都不被人念叨,怎的一朝劁猪天下知。 惆怅了。 苏檀挨着嬴政坐下,惨兮兮道:“你是不知道啊,多少人嘲笑我,真真让人无奈啊。” 嬴政也听说了,摸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你不可能令所有人都满意,既然这样,问心无愧就好。” 苏檀点头。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不影响别人揶揄看着他的时候不开心。 “哎,得想个新鲜玩意儿,让这一茬过去才是。” 他蔫哒哒道。 “这有何难。”嬴政毫不在意。 苏檀满脸茫然的抬眸,笑着问:“此话怎讲啊?”他说。 嬴政漫不经心道:“过了九月,就该过年了,岁取星行一次,祀取四时一终,年取禾一熟,载取物终更始。故而下个月,很是热闹,大家就会忘了这劁猪一茬了。” 苏檀登时兴奋起来,要过年了,他也期待啊。 “过年会有什么好玩的?”他问。 嬴政摇头,宫中多为宫宴庆典,不拘什么时候都是一样,民间倒是有百戏、要放爆竹,还要走亲戚等,倒也热闹的很。 “不过更近的是重阳节,九月九日时,就会祭天帝、祭祖,以祭祀来祈求丰收。” 这也是盛大的典礼,只不过是随着国礼和君王的心情。 “你若是想热闹,便以此也好。”嬴政道。 苏檀连忙道:“当然是近的好,我感觉再过一段时间的传言会更加离谱,别最后变成他是爱吃某物的魔鬼了吧。” 嬴政想想,确实迫在眉睫。 于是抬手召寺人进来,示意他下去传口谕,去告诉太祝,今年重阳节大办。 刚好他第一年亲政,需要排场告诉列国,秦国尚且安稳,兵肥马壮,莫要来犯。 苏檀闻言喜滋滋地点头。 然—— “禀大王,太祝遣人来问,今年祭祀,用人牲还是畜牲?” 随着寺人话语的落下,苏檀猛然起身,畜牲他懂,什么叫人牲,他心里怦怦跳,转身看向一旁的嬴政,就听他道:“就用畜牲,往后都不必用人牲。” 苏檀小脸发白,光是一个词,将人命漠视到了极点。 “所谓人牲……”他迟疑着问,生怕自己意会错了。 就听嬴政道:“便是奴隶。” 苏檀懂了,他惆怅一叹:“怎可 用人?父王英明,不用人是对的。” 嬴政摸摸他的头,轻笑着道:“你这柔软的性子,往后可怎么办?” “父王一扫六合,就适合一个柔软的君王来休养生息,给黔首以喘息的时间,扶苏不知性命几何,就算往后……也得选个仁善的性子,才能让秦国的天下更稳定下来。” 苏檀眉眼柔和。 他倒是不想死,但乱世充满了意外。 嬴政闻言眉眼冷凝,低声道:“不许说丧气话,寡人的孩子,自然会长命百岁。” 苏檀摊手。 不与他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