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萨尔的骚扰,他已经捏住了我们联邦的命脉。” “在经历与其谈判之后,本元首” 覃南锴略略顿了顿:“答应为其提供军援,助其在南方行省与南部落周旋,条件是.血魔的力量撤出九州市,撤出联邦。” 听到这个结果,一直言语不多的至高大法官连连摇头: “代元首大人糊涂啊!这相当于和罪犯合作,试图用金钱换取罪犯的友谊与良知!可是血魔·巴克萨尔终究是罪犯,他没有我们能信任他的品智。” 联邦三院中的法院系统是和独立于其他两院的存在,原则上只遵循联邦法律,并不用给覃南锴面子,所以这句话说的颇重。 覃南锴知道会有人站出来挑事儿,而且对至高法官的出言没什么意外,在内阁,除了薛常这个脑子有些僵硬的家伙以外,也就这个联邦至高法官经常不给他面子。 覃南锴将早就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 “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他越说,语气越冷: “血魔是有目的而来的,如果不能当场稳住他,那么他的分身他的分身将有能力在坤瑟斯宫内掀起一场风暴!” “如果他提前有所准备的话,不,血魔·巴克萨尔就是早就准备!他要是让每一个分身都携带着爆炸物,坤瑟斯宫将被夷为平地!” “这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是当时最好的选择,唯一的.选择!” 至高法官却是摇了摇头,声音放低了些:“可是,与血魔·巴克萨尔合作,这件事的源头可是因代元首大人而起啊!” “如果你不是为了对付莫国师,与身为流亡契约者,并丝毫不讲规则的血魔合作,我们哪会承担这种风险?” “更何况,联邦这次依旧承担了损失,那可是五百万金元的损失” 覃南锴顿时哑口无言了。 至高大法官说的不错,导致这场“灾难”的源头其实还是他,这一点无可辩驳。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再次出来圆场:“至高法官此言差矣,代元首大人也是在每个阶段都做出了做好的选择,这一点毋庸置疑.” “之所以与血魔·巴克萨尔合作,也是代元首大人心系联邦大业,为收复南方行省之事殚精竭虑,这才不得不与血魔交易,如今代元首大人也的确做出了那时情况下最好的选择。” “我们身为联邦内阁成员,应该拥护并支持代元首大人的决策,这样才能使得联邦上下一心。” 至高大法官摸了摸自己灰白色胡子,注视着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却是并不为这番话买账: “哼!” “我是信奉联邦法律的,即便身为内阁成员,也同样要以联邦法律为准绳!首相大人刚才那番话的意思是只要代元首大人初心是好的,那么即便导致严重的后果也可以被原谅吗?” “这和法律的宗旨不符!法律要先考虑事实与证据,即便过失杀人,那也是具有同等的现实危害,必须加以处罚。”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顿时被怼的脸色涨红,怒声说道: “大法官阁下,请领会精神,不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你过分了!” “我过分?!”大法官脾气也起来了,指着覃南锴说道:“我讲的是事实!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我已经忍你这老贼许久了!每次会议上,你都处处回护覃南锴,不分青红皂白,枉顾事实,一味地支持自己的女婿,你这是.一副奸臣之相!” “没错,你就是联邦内阁最大的毒瘤,是联邦佞臣!” 首相大人也是急了,立刻起身就回怼,却被覃南锴一声暴喝打断: “都给我住口!” 覃南锴在此时只感觉大脑要爆炸了,只是坐在这内阁之首的位置上,他知道自己没有发泄的权力,只能选择安抚眼前的两位。 只是,要如何安抚呢? 要如何才能让挑衅自己的至高大法官闭嘴呢! 覃南锴强行让已经疲惫无比的大脑运转起来,语气先是软了下来: “两位,且听本元首解释.” 坐在下首记录的梅琳达·萨曼萨听着这一番对话,心中早就是一片惊涛骇浪。 “亲王大人,您.在听吗?” 莫测轻松的声音传来:“在听,而且是从好几个不同的视角。” 他指的是同样参加内阁会议的,而且被其用以实体附身的覃南锴和负责警卫的唐蛮。 嗯,莫大亲王一直如同监控般在“窃听”,还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