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也觉着我的左耳能听到声音实在不对劲儿,十有八 九是去向老j汇报,看看老j对此有什么判断。
“哎,关师姐,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石洞的?”
“猜的。”
关羽娣的身影消失在了后院里,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回身招呼着阿娜尔和哈尔德,动身朝石洞的方向而去。
现在我是切身体会到了大漠和中州的巨大迥异,中州城虽然也很大,但人口密集,交通方便,无论去什么地方,随便选择一种交通方式就会很快抵达。
当然了,堵车的时候除外。
而在大漠之中,看似很近的两个地点,如果不开车,单纯靠步行,动不动就是半个小时以上的路程。
脚下的沙子很软,我双腿的一大半力气都用在不停的抽,插,抽,插……
不是,不停的用力抬脚,轻轻放下,然后如此无限循环。
不多一会儿,我的体力就迅速的见了底,张着大嘴拼命的喘着粗气。
更要命的是,头顶的大太阳晒的我几欲昏厥,刚干了没多一会儿的t恤,此时又是透湿的紧贴在了我身上。
我很后悔刚才为什么无脑的选择了步行,其实现在我非常想让阿娜尔或者哈尔德独自返回去,开辆车过来带上我。
但这俩,一个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另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我说什么也没好意思腆着脸开口。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也动过点儿歪心思。
我对阿娜尔和哈尔德说,有东西不小心落在总部了,让他俩先去石洞等着我,我取了东西就很快赶上来。
我本想用幽冥鬼步节省点儿体力,但阿娜尔却跟一贴狗皮膏药似的,非得陪着我回去拿东西。
我只能无奈的说,那东西也不是很重要,还是先去石洞里一探究竟好了。
顶着火炉一样的大太阳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又回到了石洞里。
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阿娜尔翻着白眼儿揶揄我身子不行,但同时又贴心的拧开牛皮水袋递到我面前。
我一边狂灌着凉水,一边心里暗自叫苦。
看起来这个小石榴是认定了我就是她真正的“耶日木”,打算履行诺言,这辈子跟定我了。
可我现在一屁股都是烂桃花债,任诗雨下落不明,唐果儿还昏迷不醒,现在又多了个小石榴。
只求老天爷可怜可怜我,千万别再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女孩儿了。
这……
都快能凑出一桌麻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