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不顾一切的给自己来一刀,她想嘶吼、发泄,而不是只能蹲在这里默默忍受。
“还…要多久”
“宿主,我也不知道,以前没有人触发过这个”
她感觉自己要憋出一股内伤了。
她满脸苍白,冷汗直流,伏跪在两座假山之间,白皙红润的指甲蜷起,缝隙间混杂了污浊的泥土。
“唐肆”
她神智不清间,听见一股清凉又低哑的声音在叫自己。
谁?她抬起头想看清楚,却视线模糊。
她摇摇头想站起来,却四肢无力。
她想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股幽香向自己袭来,按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她本能地靠近前面的人,幽凉的气息会让她好受一些。
看着她泪眼朦胧、钗发凌乱,嘴唇也被咬出了血迹,莫只微有些无措,她怎么了?
她忽然靠在他肩膀,像是依恋般磨蹭了两下,选择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不动了,湿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间,间或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莫知微僵硬了身体,两手只虚虚扶着她肩膀。
他从未看过她这个模样,本也只是想跟上来,却没想到看到她遭受巨大痛苦神智不清一脸狼狈的样子,刚才还好好的,到底是怎么了?
莫知微想不清楚,只是隐隐知道其中肯定有问题。
思索之间,远处有两个小丫鬟嬉笑的声音传来。讨论的正是刚刚他赛狗的事情。
莫知微蹙眉,他并不在意别人的议论,可是唐肆这样…犹豫片刻,他还是将她提起来,抱起她走向一处更隐蔽的假山缝隙间。
唐肆的意识更加模糊了,软成一团窝在莫知微肩膀。
本想等那两个丫鬟走过就出去,却没想到两人讨论的更加起劲,在假山外停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他此刻听不到其他声音,因为她在咬他耳朵!属狗的吗!
他吃痛本想推开,却忘了此刻两人都贴在石壁间,根本推不动!
他只能努力向后仰,远离她的魔爪。
唐肆已经开始出现幻视阶段,只觉自己在一处火焰山,浑身被炙烤,只有前方有一块冰块,她只想疯狂地抱住冰块,远离周围的烈火灼烧。
感觉到冰块自己要跑了,她伸出手将‘冰块’搬正,继续抱上去。
是可忍熟不可忍!
他的脑袋被她手掰过来,她手上的泥还糊了他一脸!
一边耳朵依旧是苍白冰冷,另一边却薄红湿润。
尤其是她她她还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喂叹。
气死了!
他只想不顾一切冲出去,简直不知廉耻!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他一只手拦住她,另一只手徘徊在她脖子上,真想直接掐死她!
犹豫一会儿青竹般的指节直接抡在她脸上,触到脸上滑腻的肌肤,他觉得烫手,可是跟她刚刚胡作非为比起来,也可以忍受了。
抱不到冰块,她只能哼哼唧唧,险些就发出声音,惊动外面的人,他立马一掌捂住她的嘴。
不等他松一口气,就察觉她又在舔自己手心!
一下一下,挠了一下又离开。
自己手心刚刚被石子刮破,又刺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羞愤欲死!
看来她这样是醒不了,他找准穴位,一掌毫不留情朝着她后肩劈下。
看着她终于安静下来,莫知微脸上都渗出了满脸的汗,脸上也显现出薄红。
等那两个丫鬟心满意足地讨论够了,他连忙提着她的衣领,毫不怜惜地将她拖出去,就摆在路中央。
再转身去将玉珠引过来。
看见玉珠焦急地跑过去扶起她,喊来丫鬟将她抬了回去,才从暗中走出来。
眼神明明灭灭,回到假山间,将杂乱的痕迹抹除。
回到曲意苑,他没有理会进进出出忙碌地丫鬟大夫。
他刚刚把过脉,她虽然脉象紊乱,却中气十足,起起伏伏,很古怪的脉象。
他独自关上房门,走到书桌前,昏暗的室内,只有粉色香玉花格格不入,独自盛放,娇艳欲滴。
他走过去,一把将花抽出来,扔到地上,辗转踩下才罢休。
看着红靡的花瓣落在地上,散发出颓靡的花香,还有几片粘在鞋底,他奇异地平静下来,拾起其中一片花瓣,放进嘴里,细细品味。
还是那个味道啊。
月上中天,隔壁折腾了一夜,莫知微却难得安眠,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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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唐肆醒来,看见玉珠红肿的双眼。
她的记忆就停留在假山那里,自己痛的毫无知觉,只想赴死那一刻。
“小姐,呜呜呜”玉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终于醒了,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