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总好。”可能是过于紧张，女生说话有些磕巴，手紧攥着衣角，“我是周寻的粉丝，平时也有关注您，请问可以拍张合照吗？”
陆铭霁没想起来周寻是谁，他也不愿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直截了当拒绝，“不可以。”
女孩脸涨得更红，“我早上看见你的微博热搜了，不过现在已经搜不到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大概也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刚才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陆铭霁眸色冷了下来，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手里拿着两袋薯片的言芮，似是在纠结选哪一包，周身的气息又柔和了些许。
“我没有任何义务告诉你任何事。”陆铭霁瞥了女生一眼，保留了最后的情面。
“不过你提到的另一个人，”陆铭霁唇角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如同孤高的极地冰川遇热融化一般，冷静自持的寒意也随之消退，“她还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正在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