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如果是后面三种情况就完蛋了。 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时沉渊早点发现她出事了。 因为她没有告诉父母,她会回家,父母不会第一时间意识到她出事了。 她倒是跟时总说了,她会来父母家吃晚饭,但时总可能也不会想到她会出意外,而且他今晚加班,会比较忙。 也许时总还以为她在家和父母在一起,所以根本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那等他们发现她出事的时候,她会不会已经没了…… 想到这,程小羽闭了闭眼睛,发现自己在掉眼泪,也绝望的发现,自己现在能做的,好像也只剩下哭这一件事。 之前那条捂住她嘴巴的毛巾里,应该是有某种药物,程小羽清醒了一阵后,很快又陷入了昏迷。 等到第二次醒来时,她已经到了一个空旷的厂房里。 她侧躺着倒在水泥地上,地上布满油污,看起来这里曾是个炼油厂,但已经废弃了。 透过厂房高高的窗户,她看到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了,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也不知道时沉渊有没有在找她。 在她面前不远处,则支着一个小圆桌,小圆桌边上围坐着三个男人,一个发型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还有一个戴棒球帽的男人。 头顶那只白炽灯发出惨白的光,照在戴帽子的人的脸上,照出了他脸上的伤疤,还有阴鸷的表情。 这个脸上带疤的,程小羽认得,是尾随她进电梯的那个。 他们三个叼着烟,一边打牌一边说话。 黄毛问道:“大小姐到底啥时候来?” 地中海嘿嘿一笑,问他:“你想干嘛?” 黄毛坏笑,“那么漂亮的妞儿,你不想?” 地中海继续嘿嘿笑着,看向了戴帽子的那个,好像在等他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