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是因为无法专注! 之后时沉渊把自己帽子里的绳子抽出来,帮她把鱼串上,拎到水边冲洗了下,和程小羽一起返回了别墅,准备交给后厨,做一道西湖醋鱼当做晚饭。 两人把鱼送到后厨,便没有再返回葡萄园。 时沉渊给父亲打了一通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本以为他和小羽擅自退出比赛,会被父亲骂一顿,结果父亲对他说,这点小事儿不用汇报了,小羽想在哪儿玩,就带小羽去玩好了。 时沉渊又问,那没收完的葡萄怎么办。 父亲又把他说了一顿,人家小羽来一趟不容易,难不成还真要把人家当成苦力吗,不过就是参与参与,图个乐呵。 父亲还说,不要事事都一板一眼的,放松点,不然小羽该嫌弃他无趣了。 时沉渊心说,我已经被嫌弃了。 可是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不敢放松,事事谨慎,还不是因为父亲潇洒地当了甩手掌柜,把集团一大堆事务直接交给时沉渊经营。 当爸的潇洒不羁,当儿子的就只好挑起了重担。 时沉渊暗叹了口气,被爹坑了,他有什么办法,无可奈何。 时沉渊和程小羽退出比赛后,回套房洗了个澡,洗完澡后,程小羽打算去后厨看厨师长怎么烹饪西湖醋鱼。 但时沉渊把门一锁,直接把程小羽扛进了卧室。 程小羽大惊:“时总,你咋这大白天,说那什么就那什么。” 时沉渊冷呵呵一笑:“刚才冲我发脾气的时候,就想教训你了。” 程小羽连声求饶:“时总我错了,真错了。” 但为时已晚,她就像那只被时总捉住了的鱼,很快就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