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暖,这么抱着她,萧骏也觉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让他忍不住想一直抱着。 不过很快,若木就抱不住他了,又要往下滑,萧骏只好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放在了他那张白色的大床上。 …… 穿着外出的衣服,萧骏连坐都不会往床上坐一下,觉得有细菌。 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姑娘穿着晚礼服,喝的醉醺醺,就这么躺在他床上,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细菌什么的看不见,就跟不存在一样,没什么感觉。 难不成,连洁癖症都被她治好了? 正这么想着,若木突然干呕,萧骏见状,连忙把她扶起来,正要带着她去洗手间,她已经吐了他们两人一身…… 萧骏仰起头,憋了口气,“你可真行,刚才不吐,偏要来我床上吐……” 这种程度的污染,就算不是洁癖症患者,也忍不了。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床品没脏,只是他得再洗个澡了,而且是连带着她一起洗。 他直接抱着若木去了浴室,把她放在了没有水的浴缸里,然后赶紧脱下自己脏了的浴袍,直接扔地上,又用小喷头帮她先把身上的秽物冲干净。 她的衣服湿透了,轻薄的衣料紧贴着她的肌肤,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水流依然哗哗淋在她身上,他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受到极大的考验。 眼前这一幕几乎要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好在,若木被水一冲,就醒了过来,她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惊慌失措,双手下意识地去护胸口:“您干什么!” 萧骏按了按眉心,只穿一条底裤的他,意图确实十分明显。 他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无名火,眼下这尴尬情形,他解释又解释不清楚,正想要冲她发火,可一看她那副可怜模样,又不忍心了…… 人家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连个亲人和朋友都没有,就被他带到家里来了,还被他统统看了去。 他又有什么好发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