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瑶眉头一拧：“对方漂亮不漂亮，很关键？”
“当然了，如果不是人家够漂亮，搞不好女儿还不乐意跟着人家呢，”顾寒夜说着看了眼旁边的小念念：“是吧念念？”
小念念竟然真的天真地点了点头：“喜欢漂酿姨姨。”
玖瑶眼瞧着这一大一小，险些又气晕过去。
很好，梦境照进现实。
梦里吃的醋，现在有回味了。
玖瑶微笑着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小脑瓜，小孩子天真无邪，她是不会计较的。
但对顾寒夜就没那么客气了，她警告地剜了顾寒夜一眼，“继续说啊？”
“好，那我继续！”顾寒夜握着玖瑶的手，讲了下去。
玖瑶本想把手抽出来，但最后也只是翻过来掐了这家伙一下。
顾寒夜继续说下去。
这个救了念念的女子，姓白名雪，刚从意大利回国，那天去山里，是去扫墓，归来途中遇到了沿着盘山路走着的念念。
这白小姐觉得奇怪，就把车速放慢，仔细一瞧，发现念念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家居服，小红脸蛋冻得红红的，小泪珠挂在脸上，谁看了都心疼。
她停下车，来到念念面前。
然后她注意到，念念的鞋子是个很小众很贵的牌子，小兔子睡衣也是，知道这孩子不是山里的娃娃，不知是什么原因走丢了。
她问念念，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你妈妈呢？
念念开口不算太早，现在还不怎么会说整句，会一些饿饿，抱抱，爸爸，妈妈这类简单的词汇，偶尔能讲个长句子，但她能听懂大人对她说的话。
她哭着对白小姐说：“妈妈，去很远地方。”
她愣了下，用更温柔的语气问念念，那你爸爸呢？
“爸爸上班。”
白小姐点点头：“你怎么自己在这里？”
念念着急地说：“打！打！”
“爸爸打你了吗？”
念念继续摇头，“坏人！打，打！”
然后念念扑进女人怀里，“怕怕……”
女人猜想，念念可能是遇到坏人了，但又觉得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跑出坏人的控制，不太现实。
也许是被遗弃，然后遇到了坏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寒地冻的，不管怎样，女人就先把念念带到了车上。
玖瑶听到这，又把女儿紧紧往怀里搂了搂。
“坏人打你了么？”
念念摇头。
顾寒夜解释说，借陆光彦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打念念。
另外，顾寒夜问过陆光彦的属下，念念被带走后，没有受什么委屈，倒是把那陆光彦折腾坏了。
因为念念哭得上不来气，为了哄着念念不哭，陆光彦又是学狗爬，又是学猫叫的，累惨了。
顾寒夜把念念接回来后，也给念念做了全面的体检，内伤外伤都没有，就是小脸蛋吹了冷风，有点皴了，这几天仔细护理着就好。
玖瑶把女儿的小脸捧起来，仔细瞧了瞧，倒是不严重：“你把我梳妆台左边第一个抽屉里放的那瓶药膏拿来。”
那是她入冬之前为两个孩子调配的药膏，专门治疗皮肤干燥皲裂，当时就是怕俩孩子，尤其是小澈，到了冬天护肤不到位，还爱出去疯跑，皴了小脸蛋。
顾寒夜无奈一笑，只好先去拿药膏。
等他把药拿回来，玖瑶一边给女儿小心抹香香的药膏，一边问：“那女儿怎么说打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