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吧?是要把它给方同志吗?我看她跑了,是不想要吗?” 巧克力啊,多好的东西,她连摸都没摸过,方同志却都不要,啧啧,赵玉看着杨春手上的巧克力,羡慕得不行。 “哪里,不都是那易同志。”说到这,杨春双眼一亮,既然方同志胆小,不愿意同易思月争夺,那为什么不换个方式,让所有人都知道她那自私又贪婪的真面目。 “易同志,易同志怎么了?”赵玉听到这,激动不已,既高兴能看市长家的热闹,又开心同杨同志说上话。 有了目的,杨春这下就认真多了:“还能怎么的,她啊,真不愧是乡下来的,眼界没有,人又贪,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肯放弃,连方同志吃个巧克力她都闹天闹地,闹得李同志都只能认输。” “真的假的?李同志可是妇联的主任,还会怕那易思月?”赵玉不太相信。 被质疑,杨春不太高兴:“当然,骗你干啥,李同志就是再厉害,也怕丢脸,那易同志天不怕,地不怕,稍有不乐,就得闹个天翻地覆,顾家哪经得起她这么搞。” 说到这,她又顿了顿:“也不知她一个人有多大的胃,咋就要把顾南的高级供应全都占了,丁点都不愿意分给方同志,真是,吃得了那么多吗?”说完满脸的疑惑。 啥,顾南的高级供应?赵玉眨眨眼睛,不可置信道:“吃不了,肯定送人或者卖钱了。” 别的不说,只那两条甲级香烟,在黑市上就能翻倍卖二十多块,毕竟是特供。 话到这,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杨春满脸怀疑:“不,不可能吧。” “咋不可能?”赵玉拉了拉她的手,安慰道:“杨同志,你是首都来的,不知道咱们这小地方,有些人为了钱,为了娘家那是啥事都敢做的。” “真的?”杨春捂住嘴,颇为震惊道。 赵玉见她相信自己,更为得意:“当然。” 杨春顿时满脸痛苦:“那,那赵同志,这件事你别跟其它人说,要让人知道,顾家丢脸丢大发了。” “放心,放心,我不会的。”就是跟自家人说说,不要紧吧,想到这,赵玉略带心虚道。 杨春像是丝毫没看出她的躲闪,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赵同志,太感谢了。” “不用,不用。”赵玉连连摆手,两人又杂七杂八说了一通,眼看就要吃午饭了,两人才分开。 一进大院,赵玉就被众人的好奇给淹没了。 “赵玉,你刚刚是在和杨同志说话?” “是啊,赵同志,说啥呢,说那么久?” “平时看你,也不跟她不熟啊,咋这么能说?” 听着这些嫉妒的话,赵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得意:“啥不熟啊,我们关系老好了,只不过是你们不知道而已,要不,她能把顾家的事告诉我?” 顾家?顾家有什么事?一听到这众人全凑了上来,赵玉顿时成为了众人中心,这可是之前从没有的事情,这一刻,赵玉早忘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手舞足蹈的说着自己知道的秘密。 就在市委大院为了市长家的秘密前仆后继时,好不容易踩着最后一分钟赶到到公交公司的方珍珍也遇到了麻烦。 她一坐下,同住大院,也在公交公司上班的同事马芬走了过来:“方同志,听说你还没吃早餐,我这有杯豆浆,你要不要?” 方珍珍愣了愣,随即拒绝:“不用。” “是吗?也对,你整天都有牛奶巧克力,哪看得上豆浆。”来人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今天的牛奶呢?” 方珍珍脸一僵,“是不是没有了?”马芬哈哈一笑,心中痛快,这个贱人,往日仗着嫁到顾家,天天麦乳精,牛奶,巧克力,换着吃,吃就吃吧,也没人说她。 谁知她哪根脑筋不对,看自己没吃过,便觉得她可怜,到处跟人说婆婆虐待她,弄得她婆婆名声都坏了,本来幸福的家庭如今是一日三闹,连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凉飕飕的。 想到这,马芬恨死方珍珍了,恨不得一口咬死她,特别是在大院听说方珍珍吃的都是顾南的供应,现在吃不了时,她幸灾乐祸的同时也不忘上来踩她一脚:“我听说,你往日吃的喝的那些高级供应都是顾南同志的,你说你,咋这么忍心,跟个植物人抢吃的,那可是国家专门给他的啊,啧啧?” 这话一出,整个办公室看方珍珍的眼神都不对了,马芬见状,更精神抖擞,添油加醋将方珍珍干过的全倒给了其它人。 众人惊了惊,“是不是弄错了,方同志就是个娇娇小小的姑娘,没有那么自私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