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了头颅。” 泰尔斯强打精神,心有怀疑地盯着瑞奇。 “但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着王子和瑞奇的对话,卫队的众人齐齐一惊。 “什么意思?” 塔尔丁低声问着身边的坎农:“刺穿头颅?” 坎农只是跟布里面面相觑,难以理解。 瑞奇又笑了,笑得很自然。 却让泰尔斯变得紧张烦躁。 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你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瑞奇心有成算地盯着少年,面带得色。 “想通之后,你就会明白:你无力反抗。” 早有答案? 泰尔斯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没错。 泰尔斯惊讶地看见,瑞奇面上的痛苦神色已经消失了。 瑞奇直起身子,松开捂着腹部的手。 不知何时起,他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 而瑞奇更是回复了那个淡然的首领形象,搓了搓手上凝结的鲜红,微笑着摇头。 就像他从未受过腰腹洞穿这样的重伤。 只余被割开的衣甲,诉说着刚刚的一幕。 泰尔斯内心一凉。 这意味着什么? 而且他说…… 瑞奇的淡淡微笑,在泰尔斯眼里突然变得神秘起来。 王子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看着对方腰间衣甲的破损,忍着想要睡过去的疲累: “你是……血族?” 瑞奇微微一顿,随即扑哧一笑,摇了摇头。 “我说了,你早有答案,不过你不愿意承认。” 不是血族。 不是。 少年望着被制服的小巴尼与贝莱蒂,内心深处的那股莫名恐惧再度上涌。 “你刚刚说,‘杀之不死,每度重生’?” 泰尔斯咬紧了牙齿,小心翼翼地问出他最担心的问题: “你是……” “你是‘它们’的一员?” 瑞奇依旧只是微笑,并不答话。 笑得泰尔斯本就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精神更加难受。 看着对方近乎默认的姿态,泰尔斯心中无比冰冷。 面对刺客,他可以警惕,面对北地人,他可以谈判,面对萨克埃尔,他可以另寻手段…… 可是面对…… 泰尔斯面色灰暗。 被制服的小巴尼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变: “等等,你的意思是这个人……” 泰尔斯摇了摇头,目光不离瑞奇。 可恶。 如果,如果这家伙真的如我所想…… 如果他是…… 不,太糟了。 先是萨克埃尔,然后是这个…… 少年疲惫的目光绕过一圈,停在自己曾经握持的那把银色长剑上。 如果他真的是……那硬拼就没有希望。 除非。 泰尔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他得思考,思考,思考出路…… 想想艾希达,想想吉萨,甚至托罗斯,想想自己面对他们的时候该如何是好……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地道: “这么说,灾祸之剑,果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是灾祸的组织?像血瓶帮一样,为了你而存在,为了你而服务?”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灾祸之剑的众人们。 瑞奇挑起眉毛。 看着他的样子,泰尔斯心中一动: “你说,你的剑叫‘永恒真理’,真理——这不是巧合吧?” 泰尔斯下定决心,咬紧牙关: “所以你们的首领,是‘真理兄弟’?” 出乎泰尔斯的预料,他只是为了拖时间和找机会的手段起效了。 真理兄弟。 那一秒,瑞奇的脸色变了 原本笑意盎然的他,在听到这句话后,顿时面若寒霜。 泰尔斯的双腿一阵酸痛,看到希望的他不得不扶住身侧的塔尔丁才能站稳: “或者,你就是真理兄弟,是B?还是L?” “我此后是不是该叫你们——真理之剑?” 王子的话让在场几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