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阳打着哈欠起了床,双儿媚儿面带娇羞,一起伺候着洗漱穿衣。 推开大门,李阳迈步向外走去,只觉得脚下轻飘飘的,一夜未眠,实在是哈欠连天。 正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呀! 杨初雪我就在外面迎着,皇帝的脸上有些不对劲,不由得关切起来。 “陛下,怎么气色有些疲惫?难道是昨夜在殿外着了风寒?” 李阳心中暗道:“原来这皇嫂还没娶过门,皇兄就已经亡故,依然是处子之身,自然不懂得男女之道。” “这哪是夜里着了什么风寒,完全是两个小妖精太缠人,夜里操劳过度啊!” 这话可没法和嫂子说。 只能打着哈哈说道:“我料想王商今日必在朝堂上兴风作浪,阻挠让白狐官复原职,所以昨晚上考虑对策。” “也许是思虑过度,到了后半夜也没睡着,所以有些疲倦,不妨事。” 进了朝堂,那些文武大臣早已在大殿上等候。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主事太监话音未落,一个文臣迈步就走了出来,大声地说道:“臣,有本!” “听闻陛下要启用白狐,此事万万不可!这个人曾经殴打先皇,其罪恶滔天,早就该凌迟处死!” “只不过先皇仁厚,所以才将他罢官为民,当成一个小吏让其苟延残喘,怎能官复原职?这可是有违祖宗的礼法呀!” 这家伙一说,奸党的大臣们蜂拥而出,跪倒在地,乱哄哄的就开始附议。 “葛大人说得对!像是这种乱臣贼子,能留他一条性命就是法外开恩,断不能再让其掌兵!” “没错!要是再让他领了大军,万一起了反心,可就社稷崩碎,百姓涂炭了呀!” “像是这种人不但不能启用,还要将其全家抄斩!大夏国孝治天下,杀了白狐,才能替先皇挽回颜面!” 这帮家伙高门大嗓,简直把庙堂当成了菜市场,乱乱哄哄弄得整个大殿像是聚满了一群苍蝇! 李阳不动声色,甚至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饶有兴趣地瞅着这帮人。 其实这种情况心里早有准备,倒要看看这帮人能喊什么时候。 渐渐地,有几个年纪大的奸臣已经喊不动了,其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终究归于平寂。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喊得挺起劲儿吗?”李阳淡淡地说道。 “按照你们的意思,不但白狐不能官复原职,甚至还要重重地治罪,只有这样,我才对得起先皇是吗?” “皇上圣明!祖宗礼法不可违!”众奸臣齐声高呼。 李阳点点头,说道:“众位爱卿说得非常有道理,当儿子的怎能替父亲原谅罪臣呢?” “要是朕下旨意启用白狐,实在是有点不合规矩。可是国家正在危难之际,需要一个能争冠战的上将才行。” 说到这里,李阳把手一招,内侍官捧过来一纸诏书。 “大家看看,先皇未雨绸缪,早就料到大夏以后必有劫难,所以提前写下遗诏,应对今日危局。” 李阳将诏书展开,大声念道:“昔日朕急招白狐入京,错失荡平匈奴的大好良机,实在愧疚至极。” “白狐入宫与朕冲突,不过是心怀国家,忘情所致。朕早已经释怀,每每念及,夜不能寐。” “若日后国家有难,需要一名上将军当平蛮夷,当启用白狐封王拜将,保大夏平安,钦此!” 念完,李阳把诏书卷起来,往袖子里一揣,那是谁也不给看了。 两只眼睛紧紧盯着 “先皇有遗诏在此,作为皇子,只有言听计从的份!今日我要替先皇破格提拔白狐为大将军王!” “话说完了,谁赞同,谁反对?” 这番话说完,大殿之上鸦雀无声,谁都能感觉到一股逼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李阳起身,从玉阶缓缓而下,这股浩荡的霸道皇气压得奸臣们不敢抬头。 王商心中气急,用眼睛死死盯着第一个出来说话的礼部官员看! 昨天晚上奸党们早就商量好了,让这个叫徐达的人打头阵,没想到被皇帝的气势压倒,居然不敢带头。 谁都知道,皇帝今非昔比,再也不是那个窝囊废物。现在瞪眼就宰活人,朝堂上砍大臣脑袋不是没有过! 徐达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看到王商那双穷凶极恶的眼镜,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若是不带头反对皇帝,王商必定会用手段对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