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绿檀。 她有些不解。 “拿回去自己做根簪子吧,拿工具绾发真是没眼看。” “这样的话,你可能还得给我把削刀,我家可没工具呢。” 桑冉噎住,气急败坏地从身后的匣子里翻出一把刀给她。 “这生意做的真亏!记得啊,刀要还我,听见了没,秦昭?” “我这个人讲究礼尚往来,你要给我添头,那我也得给你留点东西——右手伸出来。” 秦昭不等桑冉反应,直接抓起他的右手一模。 手腕有些轻微错位,问题不大。 “身为梓人,可要好好保护手呀,桑冉。” 平静的工坊,骤然间穿来杀猪般的嚎叫。 * 秦昭是踩着天黑的前一秒回家的。 出了一趟门,收货了一堆东西,她的心理美滋滋的。 不论是做发簪的原料,还是治手的报酬——一枚小小的袖珍鲁班锁,都让她在昏暗的战国时代里又找到了一丝亮色。 秦昭推开卧室门,准备向孙膑炫耀她的战利品。 “先生——” “昭可知现在是何时辰了?” 她的心猛地一落,大感不妙。 “先生,我——” “昭昨夜与我抵足而眠,今日便在外流连忘返……昭在外面,是认识什么新人了吗?” 秦昭抱着沙盘瑟瑟发抖。 这个阴阳怪气的孙膑,怎么有点子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