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战鼓是在犒赏全军时的一种信号,炎朝边军历来有这个规矩。 鼓声一响,就说明可以尽情的饮酒。 气氛这才热烈起来。 炊事房那边,已经端着十几口大锅上来,开始舀给将士们。 此时的将士们,有划拳的,高谈阔论的,甚至还有弹着乐器纵情高歌的。 “小娘子长得俏,瞧得哥哥心里痒哎……” “小娘子,你家住何方,哥哥想你俏模样哎……” 一个只穿着掩膊的汉子弹着一种五弦乐器,高声唱着。 旁边,不少边军士卒饮酒谈笑,鼓动着此人,拍手叫好。 陈莫笑了笑道:“那边唱曲的是谁?” 许士清道: “先生,此人是我手下的一名部将,名为梁大涛,祖籍汴梁,幼年时曾跟随家人卖艺,所以懂些民间曲调。” “先生不喜的话,末将立即让他停下。” 毕竟,像陈莫这样的读书人都不喜欢这种调调,尤其还带着些荤话的民间曲调。 许士清也是担心陈莫不满,就准备去让梁大涛停下。 “没事,等他唱完你再叫他过来。” 陈莫对许大涛手里的乐器非常感兴趣。 那五弦乐器有柱,形状酷似琵琶,陈莫认得这个乐器。 这乐器的名字叫阮。 他前世在蓝星,有个非常要好的女性朋友就是民乐专家,涉猎各种民族乐器。 陈莫做什么事天赋都很强,于是跟那位朋友学了一阵子的民族乐器,阮,正是其中之一。 那边梁大涛唱完之后,许士清就把人叫了过来。 梁大涛一脸懵,还以为自己唱的荤曲让陈莫不高兴了,刚想请罪,陈莫就把他按住。 “把你手上东西给我。” 陈莫直接道。 梁大涛更懵了,许士清一脚蹬在他屁股上,骂道:“磨唧什么,让你拿就拿。” “是。” 梁大涛把阮呈给陈莫道:“先生,这……这是属下的家传之物……还请先生……” 梁大涛有些紧张,他也以为刚才唱的曲让陈莫不爽,陈莫想把他的阮给砸了。 陈莫直接挑拨了几下弦,道:“这音准不太行,看来你小子很久没调音。” “啥?先生你还懂这?” 梁大涛这下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