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县令大人。” 衙役再度嚣张地道。 中年男子直接掏出自己的令牌,道:“本官乃是夔州路提点刑狱公事马砚。” 这令牌如假包换,那衙役一眼就看出来了。 “大……大人,我……” 马砚旁边的青儿冷哼一声,直接把这衙役的手反扣起来,疼得那衙役哀嚎起来。 “说,你们把陈莫关到哪里去了?” 青儿冷冷道。 “在……在天牢。” …… 陈莫才夺下刀,那犯人便狠狠一撞,将陈莫撞倒在地,陈莫手中的刀也掉在地上。 那犯人直接用双手掐住了陈莫的脖子,欲将陈莫置于死地。 陈莫直接凭着感觉摸到了掉在地上的刀,然后,他狠狠一刀扎在了那犯人的右胸之上。 鲜血顿时溅落,那犯人吃痛,发出了一声闷哼。 按照正常情况,任何人在感受到这种强烈的痛觉之时,都应该会松懈,会把手上的力气撤掉。 但是,这个凡人,竟然强忍着剧痛,手上的力气毫无松懈。 陈莫此时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大脑开始缺氧,他不得不加重力道,再度连刺三刀。 每一刀,都狠狠地插进了那犯人的体内。 终于,陈莫脖子上的力气卸去,那犯人缓缓倒在他身上,奄奄一息。 “陈先生……” 此时,监牢内传来了青儿的呼喊。 “陈先生。” 青儿不到一分钟就找到了陈莫,然后直接让唯唯诺诺的衙役打开了门。 …… 县衙大堂。 马砚坐在上面,而周方立在堂下。 至于陈莫,则坐在凳子上,身上衣衫洒落了一片血迹。 青儿在他身边,欠身在他身边说了些什么。 然后,陈莫看向了堂上的马砚,拱手道:“在下陈莫,拜见马大人,一路劳顿,辛苦了。” 马砚看着陈莫,不由暗自点头。 险些在监牢中丧命,但是对于刚才的事情,对于眼前欲置他于死地的周方,他却只字不提。 这份城府和气度就堪称不凡。 再联想起夔州之战和那惊人的诗才,眼前的陈莫,让马砚越看越舒心。 马砚道:“陈男爵,你受了伤,还是先坐下再说。” 接着,他面色微冷,朝着周方道:“周大人,你且说说,为何将有爵位在身的陈莫羁押下狱?” 按大炎律法,陈莫是男爵,普通县令根本没有资格将他下狱。 周方脸色平淡,微微躬身道:“回马大人,下官接到举报,说坤源村陈男爵私藏禁器,有威力巨大的弓弩。” “按照我大炎律法,私藏禁器乃是谋逆之罪,下官深感兹事体大,情急之下才将陈男爵请来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