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旗袍吗？”
“嗯。其实看中你的旗袍很久了。”白若初掩嘴笑了一声，“但你是要休婚假吗？”
她上来时有听见他们的一点对话。
“是借。”黎雁舒压声说出这两个字，“没事，不妨碍什么的。”
白若初听后笑问：“那我估计也要排在后面了吧？”
“我走一下后门？”黎雁舒俏皮地看着她。
“没事，我可以预约排队。”白若初摆了下手，很快又凑到黎雁舒耳边，“有一件好笑的事。只有当面说，才能体现我内心的震撼。”
把脑袋往她的方向凑了凑，黎雁舒不明所以“嗯”了声。
“你知道你和楚祁宴公开结婚的那天，陈星言一直在追问我。”白若初闷笑了一声继续，“他一直发信息问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一直对他好言相劝。”
说到这里，她有点纳闷：“你说他明明是律师，又是海王，应该很精通人心，怎么看上去那么好骗，最后他给我发的一条信息是，若初姐，原来你是好人，是我执迷不悟，我错怪你了。”
哪怕隔了许久，黎雁舒还是能从白若初的语气里感受到“震惊”两个字。
“他可能是薛定谔的心眼子。”黎雁舒眸光动了动，轻咳一声，“若初姐，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但又有点冒犯，你为什么参加这个节目？”
白若初没有很在意，只是怂了下肩：“有一个俗气的原因。我可以多挣一点。”
“噗”黎雁舒笑了声，又说了句“抱歉”，没忍住感叹：“那看起来，真心实意抱着恋爱目的来的嘉宾没几个。”
“这综艺，感觉也没真心实意让我们恋爱吧？”白若初一针见血说了句大实话。
“若初姐，我的婚礼，你愿意来做伴娘吗？”
在凑合她和楚祁宴配对这里，白若初起到了一个很关键的作用。
愣了一下，白若初脸上扬起了格外灿烂的笑容：“好。”
把白若初送走后，黎雁舒被苏菀拦下了。
她看着自己美女老师格外淡定地问：“说说，先用五天是什么意思？”
——
飞机越过云层，过了海岸线。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遇上颠簸的气流还提心吊胆担心出事故。
在脚落在地面的那一刻，黎雁舒对把飞机往返做家常便饭的楚祁宴生出了点佩服，还有感同身受的心疼。
带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在异国他乡。
犹记得苏菀的话。
——“他刚刚飞走，现在你又要飞过去，这前后才隔了几天？这坐一趟越洋飞机，感觉在你们这里就像平时打车一样随意。新的情趣？”
话是这样说，但她的眼神明显是觉得他们两个有点病。
如果这事放在以前，她也会觉得这两人脑子不太正常。
奈何......她现在只想早早去见他，甚至还想就这样给他一个大惊喜。
把飞来飞去当成小情趣也不是不可以。
搭车到了楚祁宴在苏黎世的展览会现场，盯着庞大的建筑物她有一丝茫然。
她好像得买门票，拉着行李看展会不会怪怪的？
踌躇不决时，她看见了一个华人面孔的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虽然这人长得眉清目秀，但这目光还是很不礼貌。
已经做好了用英文呛声的准备，没想到对方试探开口：“黎...雁舒？”
黎雁舒仔细打量着眼前男人，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了：“你是？”
“我是丁杦成，之前你和楚哥视频电话的时候，我路过几次。”丁杦成大咧咧上前，在看见她行李的时候立马伸过手，“我来吧，你是来找他的吧？我带你去，不从这儿走。”
“嗯，谢谢。”黎雁舒礼貌跟在了人身后。
“其实我严格上来说应该称呼你嫂子，但你比我小一点，我觉得有些别扭，本来我是叫你雁舒妹妹的，但楚哥他每次都不太乐意。”
“没事，称呼我雁舒也可以的。”头一次，黎雁舒发现自己有点接不上话。
“好的，一般我们都是从这个门直接上到展的三楼，诶，你怎么带着行李就来了？楚哥都不找人接一下你吗？这也太不方便了吧？我好像记得他前几天才飞回来。好恩爱。”
说着丁杦成推开了门，黎雁舒一眼就看见了长身玉立，迎光站着的男人。他手中捏着一张稿图，正凝神沉思。
“楚...”
话没说完，丁杦成的余光就瞧见了一道身影从旁边向前冲出。
黎雁舒踮起脚，直接伸手蒙住了楚祁宴的眼睛，幼稚地问：“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