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时日无多? 听秦三风这么一说,颜氏更是难以置信,“你身体比老王都硬实,怎么就不行了?” “咳咳...”秦三风被颜氏的话,噎得一阵咳嗽,“小颜可不敢乱说,小王就在隔壁,万一他没睡熟,还以为咱俩有什么事呢。” 硬不硬实暂且不说,秦三风可不想因为自己,让人家两口子产生误会。 颜氏满不在乎,“怕什么,老王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算万不得已。” 什么时候是万不得已,这句话问到点子上了。 这个分寸确实不好拿捏。 “只要秦兽不离开红山乡,这块玉佩,这辈子都不用给他,但当他决定离开这片故土时,你一定要将玉佩给他。”秦三风倒了第三杯酒,郑重其事地说道。 这老头子还真是怪,明明说玉佩是传家宝,却嘱托颜氏,只要自己的孙子不离开红山乡,这辈子都不用给它。 一口气闷完第三杯酒,“啪”,秦三风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拍。 穿好衣服,深深看了一眼颜氏,说了一句“告辞”,便扬长而去。 消失在漫天风雪的深夜里。 几年过去,直至见到秦兽,颜氏才从他的口中得知秦三风已经不在人世。 这个毛头小子,还有闲钱来下馆子,看样子在舅舅家过得不错。 情窦初开,又跟自己的表姐打得火热。 目前来看,秦兽哪有半点走出乡村的打算。 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白白得了一件宝贝。 还是先看看秦兽送给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吧。 秦兽的礼物也是用小袋子装着,这爷孙俩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可迫不及待打开袋子,颜氏是悲喜交加,哭笑不得。 袋子里是一些女人用的皮筋和头花,按理说这些东西颜氏也能用,不应该生气。 可再看皮筋和头花的颜色,全是鲜艳的粉红色,这种颜色都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专属颜色。 很显然,这些东西只有自己的女儿翠花才合适。 他分明是送给翠花的。 颜氏撇着嘴埋怨道,“这臭小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已经有了表姐,还敢给我女儿暗送秋波。” “哈欠。”正在套驴车的秦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骂我。 他揉了一下鼻子,将柳软儿推上了驴车,“一定是舅舅在埋怨咱们这时候还没回去了,表姐,赶紧坐好,我要加速了。” 他也坐到车头,对着毛驴屁股。 “让你对着我放屁!”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他扬起鞭子,“啪”,照着驴屁股就是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