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吕瑛用船拉去琼崖岛做女工。 自从瑛哥发现女娘们性格稳定、不会闹事等优点后,琼崖岛的纺织、食品行业就以女娘为主了,除此以外,医疗和教育这两个行业也开始有女娘涌入,这主要是因为女性耐心细致的性格特性,让她们在这方面大放光彩。 别的不说,为了收更多的税,女人也是必须走出门做活的,那孩子谁管?扔扫盲班去上课的话,是不是要有老师来教?总不能放着这么多活蹦乱跳、四处闯祸的小孩到街上给大人们添乱吧? 再有就是章芍、华美静也说如今女医匮乏,有些女工生了病,不敢去找男医看,可她们两个也管不了全岛的女病人,而幼儿生病也是女医照顾时更细致,那是不是要培养更多女医呢? 琼崖岛的成药业正在发展阶段,男人更容易受到诱惑,财色一勾,便是魂儿都飞了,前阵子还逮着个想盗走药方卖给别家的男工,是不是女工更适合做这些保密的工作? 要知道许多女工离了琼崖岛,是很难靠自己做工养活自己的,她们只能做男人的附属品,对吕家的忠诚度是更高的,基本只要好好教育一下,就是和吕家军的军士们一样忠诚的。 琼崖岛有百万人口,诸多蓬勃发展的产业,需要女工们发光发热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于是能从扫盲班毕业的女娘中,那些成绩优异、资质好的,要么被章芍带走,做她的助手和学徒,还有些是去慈育堂,接受如何做教师的培训,又有些出色的,则被薇妈妈挑走。 乌鸦和喜鹊父女经此一事,已对雨神的仁慈灵验深信不疑,乌鸦已决定带女儿去琼崖岛去,将她送入那扫盲班。 “孩子总不能和我搞一辈子的杂耍,让她识个字,若成绩好,再被哪位吕家管事带走做个学徒,一辈子也有了着落,便是将来婚嫁不顺,也能养活自己。” 乌鸦疼爱独女,搂着她说出这段话来。 对于大部分禹人来说,他这话可谓惊世骇俗,有些性子开明的江湖人却是能接受的。 比如暴雨台风时回老家帮助乡亲们的黑角白梅夫妇,他们是演皮影戏的,走南闯北什么事没见过?负心汉子苦命女的戏码比他们演的皮影戏还精彩。 得知乌鸦想给女儿找比男人更可靠的归宿,白梅赞同道:“舍给雨神倒不失为一条女儿家的好路子。” 黑角道:“我们也和乌兄一道去琼崖岛吧,听闻那儿有钱人多,想来给赏钱时也会更大方。” 这就是想要在乌鸦父女去那边安家时帮把手的意思,乌鸦十分感激。 秦湛声笑道:“那我和六哥也去吧,正好,六哥想救他恩主家的小姐出来。” 唐六豪迈道:“大家一起走吧,我以前在琼崖岛随主家办事,路更熟哩。” 六人到底都是一起闯荡江湖的朋友,一起出门更有底气,这便齐齐出发,谁知走到了港口时,却发现此处已没了可以搭载他们的船。 东滨许多受了灾的女娘都要去琼崖岛讨生计,又有船要出发去将被台风拦着运不出去的货物给出掉,港口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秦湛声挤在人群里差点窒息,还是靠着小巧灵活的喜鹊四处转悠,才找到了一户船家。 女孩扭头,用清甜的声音唤道:“爹,吴老板说我们可以和这条船走!” 其余五人挤过来,才知道吴老板也是负责运女娘的船家,喜鹊是可以上他的船的,只是只能带一个家属。 白梅也是借着找活干的名头,上了这艘船,秦湛声一咬牙,拿了张银票:“这位吴大哥,可否通融一二?” 吴老板呵呵一笑,指着自家船旁边,一艘有点破烂的小船:“你们坐那个吧,别看小,跟着船队一起过个海峡罢了,也是不会出事的。” 至于海船的颠簸嘛,嗨,就这点路,颠一下有什么关系嘛! 等好不容易到了琼山港,秦湛声扶着膝盖,低头把早饭全吐了。 勉强站直身子,秦湛声捂着口,小声道:“不好意思,六哥,诸位,等久了,六哥?” 他疑惑地叫了一声,见唐六呆呆望着前方,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之也呆了。 台风过后,东滨港一片狼藉,即使商人们硬着头皮出船,可也盖不住那儿的狼狈。 琼山港却完全不一样,此处修缮得比东滨港更大,用一种奇怪的石料(其实是水泥)铺得平平整整,有专门主持秩序的人在此处大声主持着货物的进出。 只穿了背心的苦力们推着独轮车,如同搬家的蚂蚁一般,将货物运送到港口旁的仓库中。 不远处,运送工人的船只停靠好,就有各工坊的管事过来挑人,还有诸多洋番操着半生不熟的话语和商人们讨价还价。 海浪时不时拍打港口边缘,却不能撼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