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沈顾礼从来没有进入过景翊的房间。 这是第一次进去,他还被人按在门后,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刚从明亮的地方进入黑暗中,沈顾礼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景翊像狗一样,在暗处精准地咬住他的唇,吻了下来。 这个带着重重发泄意味的吻,将沈顾礼被冻得冰凉麻木的唇亲得发热。 分开的时候,沈顾礼的唇都被“狗”给亲麻了。 “听话的乖孩子怎么又追过来了?” 景翊轻轻地捏住沈顾礼的耳垂,沈顾礼没吭声。 在某方面来说,这两兄弟的癖好几乎完全一样,喜欢叛逆的,还更喜欢好学生变得不听话。 “我的话,和母亲的话,你会听谁的?” 景翊寻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