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重点。” 何以深想了又想,最后总结道:“简单说的话,他就是个疯子。” “疯子?” 王侍郎又是一怒,“疯子如何为官?梁国人全都比他病的更重吗!” 谁病的轻一点,谁就能当官。 疯子都能当大官的话,梁国就不要提了。 何以深苦笑了一声,忙说:“王大人稍安勿躁,下官这几年在梁国一直关注着此人,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对他的行事风格颇有了解。他原本只是个低贱人家出身,忽然间得了什么奇遇,让他迅速发达起来,他与众不同之处自然也清晰的浮出了水面,下官深刻感觉到他的想法与这世上大多数人很有些不同,这样的人····没有太准确的字眼形容,只能是疯子比较贴切些。我们觉得不该的事他偏去做,我们觉得该的事他偏又不去做,很难理解,只能用脑子不正常来解释。” 王侍郎猛皱眉,正常人好对付,疯子不能以常理论,反而让人瘆得慌。 “可有实例?” 何以深想了想,说道:“这就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事了,要不王大人随下官坐下来,泡壶茶细聊?” “本官哪有闲心听这种人的破事。” 王侍郎拂袖而去。 何以深好生无语,你自己想知道,反而是我的不是? 好大的官威。 更让他无语的是,一群蓬莱仙宗的人已经闯了进来。 他们原本是想等王侍郎以正常渠道摆平岳舞,如此一来,只能来硬的了。 吃不吃硬的,还真得看够不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