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是一种处罚轻微罪刑的手段,执行官就地画个立足之地,罚站几个时辰或者几天,以示惩罚。 因为牢房不够用,或者压根没建。 基本上不会有人逃跑,因为一旦拒不执行,就变成了大罪,可能会直接斩首。 因为小罪而被斩首,正常人都不会逃跑,老老实实站着。 并不是人有多自觉,而是不敢跑。 岳舞这个画地为牢则是用气劲牢笼把这个竹庭关在了其中,而且范围很小,坐都坐不下去,只能站着。 短时间内站一站没什么,一旦真的站个十年八年,就受罪了。 而且在神洲绝对无人能破。 其实,说道理吧,竹庭也不是没道理,只是地位不对等,没资格跟神讲道理。 神不爽了,就是触怒神威,想怎么惩罚只在于喜怒之间,而不是道理之上。 岳舞其实已经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一直以来都是因为别人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才会打打杀杀,而他自己也同样没有耐心跟弱者讲道理,因为没有时间没有心情不想浪费口水等等原因,都不如直接施加惩罚来的随意。 讲道理的机会都没有,如何讲道理? 真正能讲道理的地方也只是法庭之上,上面还有一个法官,落败方也是要受到惩罚。 现实的讲道理双方,强者直接兼任了法官。 “救我啊!你这个老家伙还拍他马屁,要不要脸!” 竹庭发现自己完全不可能逃出这个牢笼,才有些慌了,调转剑锋对着自己脖子,“不放我出去就死给你们看····” 这脾气也是被惯出来的,宠坏了的祖宗一样。 岳舞随意一摆手,她手里宝器级别的长剑剑锋化为齑粉,淡淡说道:“这种人就是人来疯,越理她越会上蹿下跳各种花样表演,不要理她就好,想死也随便,反正是她自杀的,怨不了别人。” 队伍越过了这个位置,缓缓飞着上山,只留下路边这么一座牢笼。 这个竹庭傻眼了,彻底傻眼。 太上宗在神洲虽然也算得上一个大宗门,但并不是顶级,宗门修炼的忘情道看似又有些不着调,而且修炼了记性容易不好,常常丢三落四。 虽然这些都只是小毛病,但还是会影响宗门的发展,愿意加入的人会减少。 修仙嘛,毕竟是从青少年就要开始抓起的大业,让青少年就忘情,何以忘? 没有经历过,拿什么忘? 有情了后,才能忘情。 受了情伤的人,想要忘了,正常。 为了修炼,故意去受情伤,然后再忘情,属于不靠谱行为。 何况故意去受情伤,此情未必是真情,本身就容易忘,忘不忘又有什么所谓···· 真正能修炼好忘情道的人又少之又少。 所以太上宗也有很多半路加入的弟子,属于红尘走过真正来忘情的人。 文馨也算是半路加入太上宗的人,当初修炼忘情道时也是想忘又不能忘,倒是契合了忘情道的某些奥义。 太上宗的宗门大殿算不上太宏伟,在神洲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吧。 宗门大殿前的广场上已经人山人海,各路贺客来了不少,根据身份地位的不同,分成了贵客和普通客人,贵客里也有三六九等,排成不同的座次。 好好看个典礼。 也让别人好好看看自己。 反正就是互相看猴戏,大家都是表演者,大家又都是观众。 每逢大场面,排座次都是很考验主办方的大问题,一个不好就能把客人得罪了。 凭什么我坐他下面? 一旦有人生出这样的念头,都算是失败。 岳舞自然算是头号贵宾,丫头护卫随从好几十,排场也够,还是有人不爽。 神洲这些宗门的高层或者圣境的人,都知道岳舞的份量,反而是更低层次的二代对他很不以为然,觉得他都是吹嘘出来的名声,言过其实。 不就是建了座城吗,我去我也行,可能更好。 欺世盗名之辈。 隔壁一位英俊帅气的男子,偏着头打量了岳舞好一会,见他一副暴发户的德行,长得还有些面目可憎,更加不屑了几分,说道:“还以为要来什么大人物呢,竟然让本公子坐次席,结果居然来的是个欺世盗名之徒,真是莫大的悲哀。.. 以后这种事本公子就不来了,丢了本公子的脸面。” 他这话是对身边的美艳女子说的,却故意说的很大声。 美艳女子说:“这位师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