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一定把这些年的积蓄全部随给你,二十根金条够不够?” 众人尽皆愕然,搞了半天,原来三叔是在找俞悦悦的茬子!这是有预谋的!俞府公子哥赶紧闪人,全都老老实实坐回原来的位置,大口扒起饭来。当听到俞三叔还有二十根金条的积蓄,一个个心思活络,均想着以后得跟三叔多来往。 “俞老三你发什么疯呢?说谁抠门呢?他们两个修炼天赋不如悦悦,自然进展速度赶不上我女儿,这能怪到我女儿头上吗? 我女儿千金之躯,缺你那二十根金条?俞悦悦,把你那三不嫁条件说给你三叔听听,省得他那牛脾气再次发作不分青红皂白地埋汰人。” 练彩虹见女儿受了委屈,立马就出来维护道。练彩虹在俞府积威已久,一旦发飙,除了老爷子老太太和俞三叔,其余的人全都吓得鸦雀无声。 “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三叔也是不明就里才训斥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急性子。你是嫂嫂,何必跟他一样呢? 我实话实说吧,其实这些金币都是叶从文跟人比武切磋赢回来的,不信你们可以问俞笨笨。” 俞悦悦为了化解矛盾,也顾不得叶从文有什么打算,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是正事,再说这也是为他长脸的事情,自己正要好好对着家人炫耀一下。 众人目光全都看向不动声色的叶从文,瞧不出个所以然,又转头看着俞笨笨。 “笨笨,不要慌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就行了,有爷爷在这,没人会为难你。” 俞老爷子见小孩子面色惊惶,还以为他害怕,连忙出声安慰道。 俞笨笨偷偷看了叶从文一眼,见他并不反对,才开口说道: “从文哥是个体修,战斗力在整个武师营是最厉害的,他每次跟人比武都收取一根金条,一个学期下来,我们三人的所有花销都是他掏的。他还用金条换了好多灵药给我和悦悦姐服用,可惜我天赋一般,始终没能晋级武师圆满境,不过我有预感,最多一个月,我肯定晋级圆满境!” “小笨笨,你是不是在撒谎呀!他这么厉害怎么还停留在武师圆满境呢?护卫都说他半年前就跟三叔打了个平手,三叔可是宗师圆满境高手,你怎么解释?” “这个还是我自己来解释吧。打一架就能赢一根金条,这种美事到哪里去找?我要是晋级宗师境,还有哪个武师境的学徒找我单挑呀?他们又不是傻子! 各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礼呀?放着白花花———是黄灿灿的金条不要,你当我傻啊!兄弟我年纪一天大似一天,又没有经商头脑,也没有家族分红,不趁机攒点聘礼,以后怎么娶媳妇呀! 至于提升实力,我还未满十六岁,以后有的是时间。” 叶从文见俞笨笨招架不住,接过话来随口敷衍道。 俞悦悦见叶从文撒起谎来出口成章,而且合情合理,对他也是无语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自己那些堂兄堂弟全都跟发现宝贝一样,围着叶从文问个不停。 “从文小兄弟,你们比武切磋赌金条到底是个什么玩法?是一赔二还是一赔十,带不带买码的?” 这可把叶从文为难住了,他连赌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哪懂这些专业术语?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们都是一些练武的粗人,没那么多花样,从来都是一赔一,你敢下多少,别人就赌多少,所有金条现场交割,赌资放在中间人手中,谁赢了给谁。俞悦悦经常当中间人收钱,不信你可以问她。” 俞府二十几个兄弟逮着俞悦悦又询问了半天,当得到答案后,全都兴奋不已。听俞笨笨介绍,这家伙是个体修,吃了灵药实力可以翻倍增长,对上同境界的人岂不是必胜无疑?一个个试探性地问道: “叶兄弟,你这么厉害,一个学期下来岂不是发大财咯?你到底赢了多少钱?最多的一次赢了多少?” “哪能天天赢钱,人又不是铁打的。比武切磋挺耗体力的,我每打一架起码要休息两三天。要说最多一次赢了多少,我记得好像是四十根金条!” 听得四十根金条,俞府公子哥甚至连同俞悦悦的爷爷奶奶和父母都惊得倒吸凉气,这可是俞府半年的利润呀!今年行情不好,俞府一共才挣了四十几根金条,只有往年的一半,想不到叶从文一场比武就赢回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谁家的二傻子这么有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