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从文将俞扛在肩上,拿起钥匙把门打开,又再次问道: “你现在住哪个房间?” “老地方。” 叶从文继续走进屋内,把俞悦悦放到一楼那间卧室内,里面衣服挂件依旧,唯一不同的是,床头上挂着一张画卷。叶从文把俞悦悦放到床上,顺手盖上被子,走近画卷一看,原来还是那张酒楼里吃饭的画卷。 看样子这女人天天晚上对着这张画卷入睡。 俞悦悦见叶从文盯着床头看得目不转睛,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立刻就娇斥道: “不许你看,把画卷拿下来给我。” 一边说一边就要挣扎着坐起身来。 叶从文知道俞悦悦脸皮薄容易恼羞成怒,干脆把画卷拿下来,卷起来让她藏在储玉中。 俞悦悦手忙脚乱地把画卷藏进储玉中,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赶紧喝几口神泉修补损伤,晚上再吃下一斤四色灵药,明天说不定还能夺冠!” 俞悦悦半靠在枕头上,掏出幽冥寒泉满满地喝下一口,冰凉刺骨,但周身的酸痛伤痛却瞬间感受到一种慢慢愈合的麻痒感。 “你还记得那个女侍者说得话吗?她让咱们画一张画卷留给子子孙孙看,你将来注定青春永驻长生不老,直接给他们看真人就行了。 我留着这张画卷将来用得上,你就别跟我抢了行不行?” 俞悦悦凄婉地问道,仿佛已经认命,等比赛结束了,自己就回俞府安安心心经营药铺,没了万亩良田的租子,也不知道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 “这么快就认输了?不是还有一场比赛吧?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俞悦悦?” 叶从文忽然发现俞悦悦没了斗志,看样子她也知道自己夺铸鼎宝药无望。 “我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困难,还怎么跟人比武?不用看我也知道,能进二十四强的都是三府子弟,巅峰状态也许我能跟他们交交手,现在的话,只有明天醒了才知道。” 叶从文沉默不语,自己以前施展完灵药淬体术后,都要三天才能恢复,俞悦悦是什么体质,自己一清二楚。 “对了,你刚才是怎么进入空明境的?竟然爆发出资深导师境的能量?” 俞悦悦脸色一红,啐了一口就不再回答。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只听见木豆芽焦急地问道: “从文哥,悦悦姐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俞悦悦听见木豆芽的声音,就知道这丫头是来干嘛的,轻轻地提醒道: “我师娘来了,你跟她回去吧。” “小豆芽你进来吧,她没事。” 叶从文干脆把木豆芽叫进来,都是女人,她可以背俞悦悦去浴室洗澡换衣。 木豆芽焦急地钻进卧室,见俞悦悦脸色苍白地半躺在床上,心里也是不忍地问道: “悦悦姐,你刚才怎么了?” “没事,脱力而已,叶从文以前动用灵药淬体术时经常这样,过两天就好了。” “过两天才好,那你明天不是没有办法参加铸鼎宝药争夺赛了?明天可是要决出十二强的铸鼎宝药得主了!” 木豆芽见俞悦悦打赢了贾秋菊,还以为她有机会赢得铸鼎宝药,可是看她躺在床上坐都坐不起来,明天还怎么人比武。这不是煮熟的鸭子要飞吗? “叶从文,你帮帮悦悦姐呀!当初我们困难的时候,她可是送了我一箱金首饰!” 叶从文惊讶地看着木豆芽,这小丫头不是防着俞悦悦吗,怎么反而急得掉眼泪了。 “小豆芽你这是强人所难了,这是学徒营比武,叶从文他还能代替我下场比赛? 别急,说不定明天我一觉醒来,全身力气又恢复了呢?” 俞悦悦看出木豆芽是真心实意想帮自己,看样子花正开不是她故意安排的———终究是亲爹亲娘作恶多端,连累自己被巨人们针对。 “悦悦姐说得对,你多喝点倩倩神仙水,说不定明天就全好了,就算打不赢他们,不是还有叶从文嘛,到时候让他去禁忌圈帮你采摘一颗铸鼎宝药回来也是一样。” 木豆芽见叶从文不说话,就知道俞悦悦跟铸鼎宝药无缘了。可是这女人心高气傲,成不了锻体术士,只怕会活得生不如死。病急乱投医,动了恻隐之心就找上了叶从文,再也顾不得巨人们的警告。 俞悦悦的眼眸瞬间光彩照人,可仅仅一瞬间又暗淡下去,七月初七我就满二十岁,就算叶从文找到铸鼎宝药,开花结果至少一个月,摘到了我也用不上啊。 “豆芽妹妹说得对,就算打不赢我不是还有个扩筋拓脉圆满境的师父吗?到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