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睡觉,可没叫你也去,我那院子里只开了一铺,这么晚了,我可没精力帮你铺床叠被。” “没事,有一铺就够了,咱们就两个人,你还怕睡不下吗?” “谁跟你睡一床?我一个人睡觉挺好,你不要来烦我。” 卞晚晴见叶从文抱着自己钻进房间后就把大门反锁了,顿时就心慌意乱地说道。 叶从文走进卞晚晴的房间,掀开被子,就把卞晚晴轻轻放进去,脱掉鞋子,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叶从文,你怎么这么无赖呢?你再乱来,我可要叫你小媳妇木豆芽过来抓色狼啦!” 卞晚晴见叶从文的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连忙用手去阻挡。 “你尽管叫,看她管不管你。” 叶从文笑着说道,上下其手,没过多久,一套崭新的拜年服就被褪去一大半,卞晚晴这时真有点慌乱了,焦急地问道: “叶从文,你刚才是不是又喝酒了?” “你用舌头尝尝不就知道了?” 叶从文轻轻地回了一句,朝着那对诱人的粉唇就吻了上去,卞晚晴呜呜咽咽好几分钟,最后反抗不了,只好任由叶从文侵犯。 卞晚晴不再抵抗,叶从文的双手更加肆无忌惮,上扯下拉,没几分钟,卞晚晴便身上仅剩片缕。卞晚晴猛地冻醒过来,连忙伸手把被子扯过来盖上,一边嗔怪道: “叶从文,你别得寸进尺啊!大过年的别逼得我骂你。” 叶从文突然发现外面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再看卞晚晴冻得发抖的样子,连忙将其搂在怀里,待捂热后才不好意思地问道: “晴儿,你睡衣放在哪里的?我帮你拿过来。” 卞晚晴见叶从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界了,脸上竟然带着一点歉意,心情瞬间大好,促狭地问道: “我俞妹妹一走你就放肆成这个样子,你们两个分别前,我妹妹就没有警告你守身如玉吗?” 叶从文见卞晚晴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顺嘴就胡编道: “俞悦悦说她的晚晴姐姐跟她一样,晚上怕一个人睡觉,所以就再三交待我一定要替她把你照顾好,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只能跟你挤在一张床上了。” “胡说八道!你那宝贝徒儿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她不在家,只怕恨不得给你用铁锁把裤头锁上,还让你照顾我。” 卞晚晴呸了一声,立马就猜出来是叶从文在这里给俞悦悦戴高帽子。 “不会吧?我看你跟俞悦悦平时关系挺好的,三天两头睡在一起,交头接耳好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听你这语气,好像对她的意见很大呀?” “你少冤枉人,我对俞悦悦一点意见都没有,就算有意见那也是对某些偏心的人有意见———” 卞晚晴怕叶从文误会自己是两面三刀的人,急急忙忙地分辩道,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一半,就闭上嘴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以后改好不好?你是她们眼中最大度的姐姐,将来的族长夫人,晚晴宫的女主人,你可要拿出对等的气度来。” 叶从文知错就改,顺便把木豆芽的想法透露出来。果然卞晚晴一听就懂了,双眼放光地问道: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木豆芽的想法?”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想法,晴儿,你来帮我打理晚晴宫好不好?” 叶从文诚恳地邀请道,自己家里女人一百多个,要真找个能把里里外外打理好的人,非卞晚晴莫属。 “你就这么相信我?我可是大手大脚乱花钱的主,你才出去四五天,我就花了一万根金条。你要是把这个家交给我管,说不定哪天我就把整个铁塔村的钱财都用光了,回头欠一屁股债等你还你怎么办?” 卞晚晴笑吟吟地问道,自己花叶从文钱的时候确实有点随心所欲,跟在卞府花钱完全不一样。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俗话说父债子偿,我叶从文要是还不出来,到时候就让你儿子帮我还。 俗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年纪轻轻就背负一身的债,这样也许还能让他们早日成熟。” “我呸呸呸!什么乌鸦嘴!一天到晚不盼点好的,成天盼着儿子帮你还债,那要你这当父亲的干嘛?” 卞晚晴白了叶从文一眼,暗骂这家伙还真是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