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把他刚刚拉开的被角盖在他腿上,时商看她一眼后直接又掀开了。
“热。”
梅艳气结,这分明和上次在永乐世家的情况一模一样,但是这次不愿意盖被子的是时商。
“开空调了,小心着凉。”
看着再次盖过来的被子,时商一把拉过被子,梅艳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
时商把被子全部丢到床尾,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连续按了好几下。
看着时商把原本25度的空调一路调到16度,梅艳小声提醒:“16度太低了,晚上睡觉会冷。”
放好遥控器,时商转身拉过梅艳,她原本165的身子,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拎小鸡一样,一下就落入他的怀里。
这个场景怎么莫名的这么熟悉呢?
他的身子好热呀,和自己全年冰冰的皮肤不一样。
他低沉沙哑的在她耳边说道:“等会就热了。”
说完他就吻上红唇,卸妆后她的唇是粉色的,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心里这样想着,他也就这样做了,丝毫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梅艳被他肆意啃咬的有些喘不过来气,双手在他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但是时商还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似乎越来越不满于浅尝辄止,时尚看着面前的花瓶,接去蒙尘的纱布,凹凸有致的瓶身赫然显现,因为目光太过强烈,原本洁白的瓶身变成了淡粉色,光滑的瓶身触感,他一遍遍的stroke着身下的浑、圆。
“会痛?”
时商从她的颈窝抬起头,晦暗不明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我看小视频上说都很痛。”
时商不确定的问道:“第一次?”
梅艳害羞的点点头,小巧玲珑的手掌不好意思的捂着脸,她其实不准备说的。
但是这都上战场了,不说的话等会也会现原型,不如早早投降,指不定还能换来一丝怜悯。
时商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似有非有的笑,但是梅艳捂着脸根本就没看见。
重新埋首于她的颈窝 ,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
梅艳扭着脖子:“痒。”
“你怎么什么都怕,怕虫,连痒痒也怕。”
梅艳切诺诺的小声道:“时商,我有些怕”
她的娇羞他看在眼里,极尽温柔的安抚:“我会温柔的。”
“可是我--”话音还没落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痛呀!”
时商此刻汗流浃背,16度的空调现在也拯救不了他,“乖,放轻松--”
梅艳呜咽着控诉:“你骗我。”
没想到她会哭,时商有些措手不及,只好继续安抚:“等会你会喜欢的。”
“你骗人,小视频都是骗人的,你们都是大骗子,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生间里传来:
“蒽”
“时商,我再也不说你是时···小··懦了。”
“蒽~啊~我~”
抱着怀里瘫睡一团的人儿,把她轻柔的放到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件新的睡衣,是他的黑衬衫。
时商看一眼地上满目的狼藉,最显眼的不过是那暗红色的污渍。
“不要了,我好困。”
听着怀里娇软的撒娇求饶声,他温柔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目光如炬,肆意的盯着她的脸蛋,因为刚刚又洗把澡的原因,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看着格外的可爱。
他不知道原来她还是完璧之身,关于她的传闻,他或多或少是知道一部分的,就单对她的了解,他以为她开始的逃避和害羞只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试问在金融圈这个大染缸里,像她这么漂亮又小有成就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被污染?
但是他怀里的女人真真切切的保住了最后的底线。
虽然他并不介意她的过去,没想到会有这个意外之喜。
那么她付出了多少才能不被那个大染缸污染呢?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时商发去简讯:
【查一下她的所有过往。】
附带的是一张梅艳的身份证照片。
放下手机,调到静音,时商重新把梅艳搂进怀里。
第二天梅艳是被一阵闹钟吵醒的,闷过头又睡了两分钟,忽然惊醒,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看着脖子上的印记。
所有的一切都提示着自己昨天被生米煮成熟饭了。
掀开被子下床,腿间的酸痛让她表情狰狞,时商那个王八蛋真是一点没温柔呀,自己都主动招了,还下这么重的“手”。
一番洗漱后,梅艳想去找时商要身干净的衣服,但是卫生间门把手上已经挂着一套衣服,是她昨天的衣服。
拿起上衣嗅嗅,是洗衣液的味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