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过来玩,目的嘛…… 陆戚看向温苡,有了主意,拆开一副新牌,从新洗牌,贼笑说:“就我三玩多没意思,两人一组,把手里的牌出完即可。” “可以诶!就这样说好了。”最近乖乖上班的阮年芙憋坏了,今晚势必要玩个爽。 季憬扫一圈桌子坐着的人,实相地站起来:“我去给你们拿喝的。” 只剩下四人,温苡不得不入局。 轮到分阵营,温苡更沉默了,她是想要和阮年芙一组的,但手臭会连累她。 用沉默主动放弃选择权,等待被剩下,安排她去哪就去哪。 阮年芙正要邀请温苡和她一起,陆戚说:“年芙你和陆哥我一组,我们大杀四方!” 局面僵持住,阮年芙为难地看着两人,疑惑自己怎么就成了抢手人物。 靳俞寒一直坐着没说话,打破僵局:“好了。” 话是对陆戚说的,是提醒他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温苡已经感觉不自在。 显然靳俞寒的提醒被误会,那货还使小眼神邀赏嘛,睁眼说瞎话,故意误会说:“好了,那我们就这样定了,发牌。” 温苡不想让好友为难,默认分组结果,主动站起来坐到靳俞寒身边。 发牌间隙,做完内心斗争的温苡和靳俞寒小声说:“靳先生不好意思,我的手气特别 臭,可能帮不了你什么,多担待。” “░(格格&党文学)_░” 温苡看着他眸子里潋滟闪过的柔光,以为他要说些宽慰人的话,起码也客套几句。 却听到他说:“我也是。” 温苡:…… 所以他们现在是手臭组合? 那还玩什么啊?! 分好牌,温苡细看牌面,心如坠冰窟,手臭就是手臭,侥幸是没用的。 再瞄一眼靳俞寒的牌,比她稍好一些,起码有一张大王和一个炸弹。 四个7。 对方一定有人有王炸,他们依旧没有优势。 虽然牌全部抓完,也能知道对方有哪些牌,但因为数量多,每个人手里牌的组合又不一样,如果没有算牌能力,想赢还是很难。 对面阮年芙和陆戚看完牌,笑容藏都藏不住,胜券在握,咧着嘴说拿到方块3的先出。 温苡丢出张方块3。 阮年芙抱歉一笑,着实没预料到温苡的手气臭成这样,手里拿的全是小牌。 陆戚两人跟着压4和5,规规矩矩地过了遍牌面小的牌,接着阮年芙一张小王丢出,得意地等着他们喊不要,觉着只有一张大王的他们不会轻易丢出来。 靳俞寒把手里的大王丢出去,云淡风轻,和前面压牌的散漫节奏一样。 懒散靠在沙发里的陆戚直起身子,来了精神,手搭在打开的腿上:“哟,老靳你来真的?” 阮年芙也佩服靳俞寒的行为。 丢掉最大的牌等于放弃主动权,这不是往绝路上走吗! 温苡也看不明白靳俞寒,他神色自若,轻瞥一眼她的牌,压了六张顺子,提醒温苡:“压我的牌。” 他凑得近,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冷沉熏香,没有任何苦丁味。 温苡卡顿一下,憨憨地哦了声。 按照指示出牌,顺子就比靳俞寒大一个数。 阮年芙立马压上,轮到温苡,靳俞寒小声提醒,用最大的顺子压,轮完一圈,温苡竟然获得出牌权利。 小小一桩事对运气背的她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我出什么?”温苡完全信任上靳俞寒,由他来做掌舵人。 靳俞寒唇角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不紧不慢合上牌:“随意。” 温苡疑惑,真不怕她把刚扭转的局面搞坏? 面对的男人表现出来的感觉太强大,可能是职业原因,让人对他不自觉地产生信赖,按照所想,随便出一个对子。 不意外地。 她的牌面小,给了对手消化掉手里牌的机会,靳俞寒只压了一轮,眼见着牌要出完,逼得陆戚把王炸丢出来。 重开一轮,三带一局,一手散牌的温苡连入场券的资格都没有。 本以为就要结束,靳俞寒丢完炸弹,接着连对,最后丢出两张4,温苡懵懵地放下一对9,牌局结束。 完胜。 “靠,老靳,就这牌你也能打下来?”陆戚不可置信地摊开牌查看,重新把温苡的牌和靳俞寒的牌复原,不由得瞪大眼睛。 牌面都很小,竟然能赢,不愧是靳俞寒,憋着黑招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