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个个抢着要去。 五万兵马迅速往南奔袭。 ... 野猪谷。 这里三面环山,内侧的树木被全部砍光,被建成屯粮的房子。 南侧是一条通道,有明岗暗哨把守,周围有五千精兵警戒。 粮草辎重是关键,仇阔海在此地布置了精兵。 平日里戒备森严的岗哨此时十分松散,士兵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皇上驾崩了,被连夜抬回金陵。” “仇将军和副将一起被活捉,已经投降龙辰。” “乌顺城的兵马全部跑了,我们被丢下了。” “他奶奶的,他们跑了,我们还守个鸟啊。” “不行,老子得溜号了,万一龙辰杀过来,我们都得死。” “没有撤退的将令,我们回去也是死。” “皇帝都死了,我们还不走!” 士兵在议论的时候,已经有人偷偷背着粮米逃跑了。 谷内营房里,校尉黎鹏焦躁不安,在房间里踱步。 副尉文宁说道:“黎校尉,打探回来的消息就是如此,乌顺城已经没人了,我们如果再不走,可能就走不掉了!” 他们往乌顺城送粮食的士兵回来了,说乌顺城已经空了,士兵都跑了。 还带回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李承道死了,仇阔海一众大将都被抓了。 乌顺城空了,野猪谷就成了一块无人看守的肥肉,随时可能被攻击。 校尉黎鹏心乱如麻,说道:“我也知道,可军法森严,没有将令私自撤退,我们回去是要全家抄斩的!” 南梁的军法很严厉,在得到兵部将令前,如果擅离职守,结果就是全家被斩。 黎鹏不敢冒这个险。 副尉文宁说道:“皇上驾崩,朝政动荡,现在还说什么军法森严,等我们回到金陵,可能已经换了。”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往常是绝对不敢说的。 现在,副尉文宁张嘴就来,没有丝毫敬畏之心。 是去是留,校尉黎鹏犹豫不决。 就在此时,谷口传来一阵厮杀声,黎鹏大惊,副尉文宁立即起身,哀叹道:“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