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了,出了问题都来禀报。 “沦为泽国,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正好如鱼得水。” 鬼胎冷冷讥讽。 阎喜和邬洪英不敢回话。 这个时候说话稍有不慎死路一条。 “问你们有没有事,都说没有,现在成了这个局面,就你们还敢和龙辰对阵,送死罢了!” 两人被骂得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两人心中暗道:连你都猜不到,我们知道个屁啊! “做好水战的准备,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鬼胎骂了一句,两人立即磕头爬出房间。 回到前院,两人衣服湿透了,有雨水也有汗水。 “他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以前这里没有被淹过。” 邬洪英嘟哝一句,阎喜却想起了一件事情,低声说道:“我记得先帝在位时,皇上好像来过这里赈灾...” 这么一说,邬洪英也有印象,恍然道:“好像...是啊。” 可是,想起此事,两人更加疑惑。 “为何皇上不说?” 阎喜很疑惑地说道。 大梁是李承道的大梁,如果大梁垮了,李承道便是亡国之君。 如此重要的情报,李承道为何故意隐瞒? 邬洪英看向后院,低声道:“要不要...” 阎喜立即摇头,说道:“这样的是非,决不可说,知道此事的人不止你我,要说让别人说,我们不说!” 阎喜立即否决了告状的想法,李承道和鬼胎都不是省油的灯。 鬼胎凶狠,李承道也狠毒。 李承道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他们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绝对不能掺和。 为官之道,在于自保。 你视君王如父母,君王视你如草芥。 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官就是一个职务,换了皇帝,照样做大臣,何必拼命。 看看鱼辅国,到了龙辰手里,照样统领皇城司。 邬洪英点头道:“不错,城内还有许多老臣,他们也知道当年之事,让他们说去。” 阎喜冷笑道:“恐怕没有人会说此事,天大的篓子谁敢捅,天塌下来,先砸死捅娄子的。” 做了这么多年官,深知官场之内,捅娄子以后,上头不会堵住篓子,而会优先干掉捅娄子的人。 只要没人捅娄子,娄子就不存在,皆大欢喜,接着捞钱。 邬洪英点头,说道:“说得有道理,想来也奇怪啊,圣子活了几百年,当年的事情他不知道吗?” 鬼胎据说活了几百岁,那应该当时的事情。 阎喜说道:“或许在他看来那是芝麻粒儿的事情,不值一提,所以不知道吧。” 邬洪英微微颔首,确实有这个可能。 “圣子让我们准备水战,我们怎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