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跟前敬酒他才作罢,一本正经跟人聊着,江晚瑜瞧他这斯文样儿,跟刚才暗中欺负自己的行为怎么都挂不上勾,忍不住在心里骂上一句“斯文败类”。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离开饭店已经夜里九点半了。
回去的车上,路今安没怎么说话。
江晚瑜想着这人白天忙工作,又喝了不少酒,应该挺累了,安安静静坐在旁边,没去吵他。
等回到酒店套房,江晚瑜才发现他一脸冷淡,都不愿意逗她了,小心试探着道歉:“今天给你丢脸了,对不起……”
路今安倒没觉得她穿得寒酸有什么丢脸,只是不高兴她总失联。
“买个充电宝吧,再买个新手机备用,随时开机,确保我能联系上你。”他扯掉领带说道。
江晚瑜点头应下。
路今安脱去衬衫,忽地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去。
江晚瑜挣扎着娇声求道:“在里面好奇怪呀!就在卧室好不好……”
他冷脸将她抱到盥洗台上坐着,搂着细腰,仰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绵长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终于结束时,江晚瑜胸口起伏着,大口大口呼吸。
男人光着上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精壮紧实,肌肉纹理清晰可见,皮带系在窄腰上,再往下,是熨得平平整整的黑色西裤。
他仰起俊脸,笑得痞气又风流。
“吃饭那会儿不是说哥哥对你真好么,哪里好?展开说说。”
原来是想听好话。江晚瑜张口便夸:“哥哥帮我剥虾呢。”
路今安点头:“其实哥哥剥虾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帮你剥衣服。”
江晚瑜:“……”
真真就是个斯文败类。
路今安:“还有呢?”
江晚瑜:“哥哥还喂我吃虾呢。”
路今安:“作为回报,你喂哥哥吃糖好不好?”
江晚瑜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有糖?”
路今安不说话,从她衬衫最下面一颗颗解纽扣。
微凉的手指时不时触到她温热的肌肤。
江晚瑜想起,昨晚自己也是这么给他解纽扣的,不禁面颊泛红。
她坐在盥洗台上,高出路今安一截,杏眼桃腮本就勾人,偏偏还咬着唇,路今安浑身血液乱涌。
他仰头,目光落定,强压着那股燥热,喑哑的嗓音发起命令。
“喂哥哥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