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拼法术的,哪需要拼技巧!
溶娘把箭头拔出来,甩了两下箭头,把多余的泥土给甩掉,再来到最后一个壶前,瞄准、掷出、投入一气呵成!周围欢呼声顿时沸腾起来,叫好声此起彼伏!
小二高声唱词:“一枝独秀—恭喜这位姑娘投中最后一只壶,获赠走马灯一座!”
溶娘开心极了,去领了一座走马灯,点燃,兔、马、狐等图案缓缓转过,美不胜收,当即激起了不少姑娘的好胜心,排队投壶的人多了一倍不止,各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小二瞧了,脸上更是热情,招呼姑娘们投壶去了。
溶娘要了一支笔,一笔一划缓缓在上头勾了个图案,开心道:“这是我随我娘去道观的时候,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士教的,这图案寓意万事顺遂,就是有些难画,老道说了,画的时候要虔诚,不然就不灵了!”
安生取笑道:“这么虔诚,是要送给心上人呀!”
溶娘可不许她这么取笑她,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美滋滋道:“等会送给文哥哥,这样文哥哥备考的时候,看到这盏灯,就像是看到我了!”
熙熙攘攘,三姝正酣。
溶娘得了走马灯头彩,让投壶的比试更上一层楼,连带着穿针、猜灯谜两样也热闹不少。
安生本意是走走过场就行了,毕竟进场还是希望溶娘和冷应雪不要闹起来,所以安生准备做做样子,糊弄糊弄下就行了,所以投壶止在六轮,李仪仪也是如此。
来到穿针比试,这倒是不需要像投壶那般一个一个试,只需要来到小桌前,在一排的针线中拿起一只自认为能穿过的最小针眼的针就成,穿得过就胜,穿不过就走人,只可惜设置了彩头的针眼少有人穿过,特别是那头彩。
溶娘捡起那跟针眼最小的针,拿近瞅瞅,那远看看,那眼睛都成斗鸡眼了,惹来安生一阵轻笑,溶娘不依:“就这么小的针眼,谁能穿过呀!”
旁边一姑娘小声与同伴搭话道:“就是就是,这针眼可真小,饶是我平时有在练针线活,也看不清呀!”
那同伴道:“我和我娘学刺绣,那些小个针眼的见多了,也没见着这么小的。今年怎么回事呀,投壶比去年难得多,穿针也比去年难得多,这不是为难人嘛!在这么下去,我就不想玩了!”
旁边那姑娘道:“就是就是,今儿个比去年难多了,听说今年换了户商家,虽说今儿个难许多,但是彩头却是精巧许多,你是没瞧着,刚有人拿了投壶头彩,多少人盯着那走马灯看哩,那馋的,咱也得下股劲!”
那同伴有些羡慕,自信道:“咱这些日子苦练穿针,不就是为了今天的彩头嘛!就不信今儿个有谁能比得过咱!”
冷应雪这时走到溶娘旁,一脸艳羡道:“溶娘真是厉害,以来就拿了最小的针,想必又能拿彩头了!”
一旁姑娘们投来好奇、不善的目光,那刚开始说话的旁边的姑娘偷偷和同伴咬耳朵:“就是她,刚拿了投壶彩头!”
顶着一众目光和窃窃私语,溶娘有些不太高兴,她只是好奇拿起针瞧一瞧罢了,等会就放下了,这冷应雪就急吼吼地跑过来,嚷嚷着她要穿针,再夺人彩头,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溶娘根本就不擅女工,穿大个的针眼都勉勉强强,这不是存心让她在众人,尤其是文哥哥前丢脸嘛!她可不上这个当,便道:“雪娘真是取笑了,要论穿针,我必然是比不上雪娘的。”说完便把针玩下放。
可偏偏这时,随着溶娘把针缓缓放下,冷应雪不知道怎的,好巧不巧往她这边倒了下来,安生、李仪仪见了赶紧上前,不同的是,安生握住了溶娘的手,李仪仪拉住了冷应雪向前倒的身躯。
溶娘后知后觉反映过来,发现针头对着倒下来的冷应雪,吓了一跳,若不是安生和李仪仪动作快,这会儿针头挫上冷应雪了,不明真相的人见了,搞不好认为她对冷应雪很不满,趁机下黑手。
安生见溶娘呆若木鸡的模样,赶紧拽起溶娘的手,拿过针,故作怪她道:“溶娘,你这么急放下针做什么,如果不小心挫到人可怎么好,怎得?不知道我擅穿针?这是不想让我拿彩头嘛!”
溶娘缓过神来,干巴巴道:“我…我,抱歉,这…这忘了给你,这彩头,你拿定了!”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见冷应雪还未有想要起来的样子,李仪仪暗中重了重力道,柔声对冷应雪道:“姑娘可是脚踝有伤到了?可需要扶你起来?”
冷应雪本还想在地上赖一会,但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顺着力道站起来,她弱兮兮道:“溶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腿不知道怎么就跟腿绊了,摔倒了,没吓到你了吧!”
敢情还是故意的,溶娘气不过,刚想发作,李仪仪拦住她,捏了捏她手,做安抚,又嗔怪的撇了她一眼道:“溶娘,你怎么不帮安生把线头拿来,没有线头,安生怎么穿针呀!”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阵阵暖意,溶娘生气上涌的脑子冷静了下来,她没有办法说冷应雪是故意的,贸贸然冲上去,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