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你了,不要逃,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感情?”
安生想了想,她遇到的这些感情,好像不是很多,像师兄师姐们走马观花般的感情,她有时候很好奇师兄师姐们为什么频繁换道侣,一个不好吗?
师兄师姐一副你还小的表情,道每日总见一个人,那多无趣啊。有一回一位师姐在感慨,这么多道侣一个都不靠谱,还不如一个人修仙自在,可是不久以后,她发现这位师姐又在结交道侣,当时她就问师姐了,有道侣不如一个人自在,为何师姐还要找道侣呢?这位师姐也是一副你还小的表情,道修仙路漫漫,没人陪着多寂寥啊!
哦,原来是怕寂寞,可是知道道侣间会一次一次闹不愉快,但为了不寂寞,仍在一段一段感情中漂浮。
人间界呢?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锦娘明知道章书生变心了,仍然想要挽回他的心,那月娘呢,明知道那位程大人有心上人,可还是像那飞蛾扑火般自投罗网,溶娘,看着在她那文哥哥那受了好些委屈,可还是想要回到最开始快乐的样子,连她这旁外人看着都知道文奕不太愿意结亲,可溶娘一心认为文奕只是一时被蛊惑了,也不知道溶娘能坚持到几时。
从她听的,她看的,她发现感情这玩意很难从一而终,既然如此,那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感情又有什么意思呢?
况且她还真料不到自己有感情的那一天。
面对李仪仪那催促的眼神,安生如实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李仪仪听着有些失望,她不死心道:“那周安瑾周大人呢,说不定他就是你想要的感情。”
安生觉得李仪仪很不对劲,摸摸李仪仪额头道:“这是发烧了?怎么今晚净想着把我和周大人拉郎配?”
李仪仪无语:“怎么?就你能撮合别人,就不许别人撮合你和周大人啊!”
安生也很无语:“我是媒婆啊,我怎么就不能撮合别人了!”
李仪仪突然抱走一盆西瓜,耍赖道:“我不管!你就要说说对周安瑾有什么想法,我才把西瓜给你,不然我全都抱走了!”
西瓜这么好吃,抱走是真不能忍!
安生还真认真考虑了下对周安瑾的想法,她发现一片虚无,真的是一片虚无,这就真的很让人不解了。
安生如实把感觉告诉了李仪仪,得到了李仪仪无语的白眼,但是管她呢,谁让西瓜又回到了她的怀中,还是西瓜比较重要!
李仪仪看着安生那啃着西瓜乐呵呵的样子,有些难过:不应该是一片虚无,你只是忘了他,你还会再想起来的!
这次,他是属于你的!
很久很久之前,忘了说谢谢你!无数次很想对你说,谢谢你!
这次,换我守护你!
一夜安眠。
隔日,溶娘怀抱着匣子,像是抱着什么宝贝,来到一厢房。入内,文奕已在内入座,面无表情。
这一对哪,看着不像是即将成亲的有情人,倒像是那有仇人。
溶娘像是瞧不见文奕的面无表情,期期艾艾道:“文哥哥,我们找着证据了,我没有推冷应雪下去。”说着,把箱子往前一推,道:“文哥哥,你瞧,这就是证据。”
文奕冷淡道:“哦,说来听听。”
溶娘把她们昨天找的证据经过巴拉巴拉地说给他听,期待地看着他的表情,只是文奕依然无动于衷。
要让他怎么相信溶娘是无辜的呢,昨天他才去瞧过冷应雪,听丫鬟说她还不是很好,有骨头都折了,脸上些许要留疤,怎么都不肯见他,今天面对溶娘所谓的证据,他问出口:“即使找到证据又如何,你难道能说,冷姑娘摔跤与你无关吗?”
溶娘不可思议道:“我都没碰到她,怎么就与我有关呢?是她自己苦肉计摔下去的。”
文奕道:“哦?那你说,一个姑娘家,让自己摔这么惨,有什么好处呢?”
溶娘怒道:“自然是有好处的,怎么没有好处,明眼人都瞧得清楚,自然是为了拆散你和我,她心悦于你!”
文奕喝道:“慎言!你知道这对姑娘名节伤害多大吗?你让她怎么嫁人!”
溶娘怒道:“文哥哥,你如此嫁祸于我,你怎么就没想过这对于我名节伤害有多大?!”
文奕扭转过头,不自然道:“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眼见为实?去他的眼见为实!
听到眼见为实这个词,安生都笑了,她问文奕:“文公子说,相信眼见为实,那刚文公子说,冷姑娘摔得很是凄惨,也是眼见为实喽?只是,她一个姑娘家摔这么惨,怎么会见你一个外男,难道文公子你。。”
这下轮到文奕怒了:“你不要胡说,我自然是听她丫鬟所说的。”
安生笑道:“那文公子也不是眼见为实,为什么要把这伤人的帽子扣在溶娘头上呢?”
文奕也不知道。
刚刚他在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