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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他(1 / 2)

阮松萝在空间农场睡到自然醒,还将农场里的蔬果都收了起来,又挥着锄头种了一块地。

收拾好进小木屋,看着显示屏上金币一点点增加,唇角压不住上扬,再坚持坚持就可以升级农场了。

出了空间现实只过了2个时辰。

青水晚上睡的沉,耳边不炸个惊雷是不会醒的,从未发现过阮松萝时常不见了踪迹,即便半夜醒来,也只会以为她起夜了。

阮松萝听着青水小小的鼾声,睡意全无,体力也恢复了,她索性拎着锄头出门去松土除草小破院周围都是空地,适合种菜。

白天周叔已经垦出几块地了,但是还不够,越多越好,今晚多垦几块地,明日就可以播种、移植了。

出门走了几步,阮松萝蓦然听见一阵哼哼声,扭头一瞧,发现刚买的马儿瓜皮不知何时挣脱了缰绳,在河沟边甩着尾巴吃草,心突突跳了两下,立即跑了过去。

她眉头皱的紧紧的,小嘴也忍不住嘀嘀咕咕,道江鲟不靠谱,马都栓不好,这可是家里唯一的重大资产,差点儿就没了。

“走,瓜皮,别吃了,先回去,一会给你好吃的。”

阮松萝拍了拍马背,低头去捡绳子想将瓜皮拉回去栓好,咬牙使了吃奶的劲儿都没扯动分毫。

接着又试了几次,屡试屡败。

阮松萝擦掉额间的汗,拔了些草去引诱,瓜皮的大鼻子嗅了嗅,嫌弃的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还拿屁股对着她。

阮松萝一阵脸黑,她还是第一次遇见犟种倔马,难怪最便宜。

气性起来时,忽然想起卖马的老者说它爱吃瓜,偷偷摸摸蹲下身从空间掏出两个大西瓜来,抬脚往木桩那踢去。

瓜皮听见声音,大耳朵扇了扇,回头的瞬间眼睛格外亮,蹭一下就跑过去用蹄子踩碎了西瓜,一边兴奋的小声嘶鸣,一边大口大口吃瓜。

她松了口气,默默骂了瓜皮一顿,将它栓好,然后在它旁边开始除草,深夜的山脚下,阴森恐怖,有匹马儿陪着会心安不少。

少女锄地的动作麻利又熟练,到了令人心疼的地步,跟过来的容景静静的看着她垦出一大块地,累的呼吸不平也没有歇下,竟难得有了一丝愧疚。

他上前几步,从阴影中走出来,沉了几息骤然出声:“你不姓容,和离书和卖身契都给你了,容家的事无需你来操心,大可不必如此。”

容家的生计是他该承担的,不是她。

“啊......鬼啊......”

身后的声音低沉沙哑,沾了夜色的阴凉,如鬼魅一般飘来,阮松萝被吓到双手抱头,尖叫一声朝瓜皮身后躲去。

容景觉着她蠢笨不已,捏紧了拳头冷声道:“噤声!”

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阮松萝露出半张脸去瞧,发现竟是容景站在了她原本位置的不远处,穿了一身白衣,本就冷白的俊脸在月光映衬下更加白皙,越发像鬼了。

惊惧一下子转为怒火,怒道:“你大晚上穿一身白,抢白无常的差事吗,你脑子坏掉了吗......不对,你腿怎么好了?”

那灵泉不是稀释了吗,效果这么好?

她以为至少喝个两三次才会好,原本打算再多赚些银子买回来给他喝,她知道田荔枝将稀释后的灵泉水放在哪儿卖。

不待容景回答,她仔细回味了一番他的话,怒意更甚,“你想赶我走?”

她都没有一朝落魄弃他们而去,反而是不辞幸苦挣钱帮他养家,他凭什么赶她走?

容景:......

“呵,你以为我想留下啊,还不是你废了,她们又没依靠......咦,不对,你的腿好了......放心,我一个月后就走,不用你赶......”

阮松萝幽幽瞪着他,双手环胸,冷嘲热讽。

这男人长的美,但脸总是又冷又臭,说话更是犀利、不中听,除了脸在她这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容景眉头越皱越深,咀嚼了几次自己说的话,想解释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别扭的说了声‘大晚上别瞎折腾,回去睡觉。’说完扭头就走。

“哼,不是你吓我,我会叫?”男人这话儿过于生硬,落在阮松萝耳朵里,就是烫耳的嫌弃和指责,说她闹腾、太吵......

她也转身就走,不过是往反方向的暗处去。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耳边响起倒地声,同时传来的还有容景虚弱的嗓音,诡异而古怪。

“阿萝,你误会了,我只是心疼你半夜还要干活,支撑容家是我的职责,不需要你一个弱女子劳心费神,别走,我错了,留下来好不好......”

阿,阿萝?

两世为人,从没谁这般称呼过阮松萝。

她瞳孔蓦的放大,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泛着一阵恶寒感。

他这委屈巴巴的声调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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