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事项要重新收费,这个我比较反感。我还说这一年就快结束了,要是不改善就换一个。”
陈总听了直摆手摇头:“别想。你要是不用他,他那么了解你们公司,马上给你找一堆麻烦,官司十几个十几个来的,烦都要烦死。打到你重新签他为止。”
可可:“打就打,我又不是没打过。”
陈总:“花钱呀,耗时间,费力气,还烦心呀。我们之前几家给工业城总部反应,这平二总一听,每个月雇他才千把块,就让我们花钱了事,他们不管了。你说,真的是气人。”
就这样围着这个话题聊了半小时,他们要赶回工业城,怕太晚,还有四十公里路要赶,匆匆走掉。
他们一走,一直等在门口的一个红衣小女孩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
可可睁大眼睛看着,拼了命的回想此人是谁。
小女孩把鲜花散开放在手里切半开的矿泉水瓶里,进厕所接好水,一切都像提前准备好的一样。
看可可呆呆的样子,女孩儿摆放着鲜花,笑了;“可可姐一定是太乐于助人了,所以记不起我是谁。”
可可尴尬的回说:“不是不是。我真的是,记忆不好。”
女孩儿:“我叫十安,我是铸造厂的。”
可可完全没有影响,只是刚才听陈总和老林有说起。
可可还支支吾吾的想问‘你们,官司,那个....’
十安:“你是说律师嘛?我们不会妥协的。我不会妥协。”
十安摆放好花束就直接离开了,连句寒暄话都没说。
这新奇的探病方式让旁边的小高都惊叹:“你认识的小女孩儿都这么特立独行嘛?”
这鲜花一放,整个病房都温暖了起来,淡淡的花香虽掩盖不住消毒水的味道,但总感觉连消毒水的味道都好闻了一些。
可可:“高总,你们同事住那间?要不拿点水果和鲜花过去?”
小高一直埋头工作,回了一句:“她不需要。”
可可:“他为啥住院?严重嘛?”
小高:“你现在连自己的水都烧不开还去顾别人。”
可可:“我认识嘛?不会是梁总吧?向总?还是,罗工?”
小高斜眼看了一眼可可,可可兴奋了:“真的。我认识的?”
小高:“不一定认识,是个傻子。”
可可去厕所,看到自己的白衬衣已经洗好晾在哪里了,她笑嘻嘻的出来问:“高总,衣服,你替我洗的?”
小高‘嗯’了一下,始终专心办公。
可可既开心又羞涩的慢慢走回床,突的,好像发现了大为不妙之事。她大叫一声,吓的小高一下跳起跑过来以为她又不舒服了。
小高:“怎么了怎么了?想吐?还是哪里不舒服?”
可可:“我的,衣服,我的...”
小高;“我洗的我洗的。”
可可:“我的病服,我...”
可可发现自己的病号服换了,昨天穿的还是粉色病号服,现在变成蓝色的了。
小高反应过来:“咳。原来是这个。”
可可:“我,我,我...”可可语无伦次,但又激动的组织不起语言。
小高:“护士换的。”
小高继续说道:“我哪敢呀。你真是啥也记不起来了?怎么跟喝多了断片一样。”
可可:“真的?”
小高:“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人证?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人品,这么,猥琐?”
可可见局势不利,捂着头咳嗽着慢慢躺下,拉上被子,侧身盖住头。
小高回去继续办公,秉持做戏做足的原则,可可还不忘继续咳嗽几下以表不适。
小高听后说:“看来明天得让医生加几剂止咳的药。这都有并发症了。”可可这才停止。
又一次睡醒过来,也不知几时,小高还在那里办公,病房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了厕所灯,电脑屏幕的光打在小高面无表的的脸上,乍看有点吓人,但还挺配。
听到可可翻身的响动,小高起来给她到了一杯参茶,可可喝完问他:“你不过去看看你同事嘛?”
小高:“刚看了。”
可可:“你不回宿舍呀?”
小高:“不回。得照顾病人。”
可可:“那你倒是去照顾呀?”
小高:“你这儿单间,安静,还有睡的地方,我借用一下,好了吧?”
小高也给自己来了杯参茶,像是打气一般。
可可:“你们公司真好。都会派人去照顾生病的同事。我们就没有。”
小高:“你不有雪琴嘛?”
可可:“严格来说,她不是我们公司的,她来照顾我也是我动用的私人感情。”
小高:“大家忙,肯定都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