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屋子里的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陈伊甑蹙眉,头歪了歪,喃喃道:“太奶奶脑子不好罢?什么民什么?我只知道战国。”
阿莲一行人进屋,卡吧一声把灯关了,端上插有阿拉伯数字九十的奶油蛋糕,蜡烛点燃后,少许摇曳的火光格外温暖。
“奶奶,蛋糕来了!”
“好利来的蓝莓蛋糕!”
“妈,我们给您唱歌。”
“快叫声太奶奶!”
“太奶奶!”
所有人托了一边托盘,俯身在老人面前,音调不大不小的柔声唱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祝你生日快乐!”
相似的歌词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唱着……
老人听一遍就困了,头一点一点,嘴里嘟囔着,“一个人的一辈子,像一根针尖儿,丢进茫茫的大海中,时间一长就堙没的无影无踪没人会记得,连我也忘了……”
老人睡着了,好像梦见以往的回忆。
————
明德苑的大院子中间站了两个人,女孩子挺身架手而立,身边是穿丝绸袍子的年轻男人,手里折扇压上她肩头。
她只摆一个动作,眼神都定在一处似的,他倒是前走几步,后走几步,左右各自调整距离,眉峰微蹙瞧她。
或许受不住他这样瞧,她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身子略微动了几分:“那这姿势应该如何去摆?这样?”
“小姐,沉肩,手臂再弯一些。”
女孩子红着脸,许是被太阳晒热了,又按照他的指示,胳膊肘向下沉了一些,肩膀也朝下走,做好动作后一下也不敢动,便杵在原地抬眼看他,“可以了吗?这样?”
哗的一声,他的扇子开了,脸颊一阵清风拂过,消散些许暑意。原来是他给自己扇风。
“可以,这天真热,来给你扇扇。”
她嘴抿住,一条线似的,看着他笑。
他手腕儿一压,扇面给她遮挡些许阳光,浅笑着道:“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很熟悉的一句话,是那日他在底下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