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
“她说什么了？”池宜然瞬间紧张。
“她骂了我一顿，说我没保护好你，擅自把你公开了。”顾轻舟有几分委屈，“后来我说是你同意的，她就没说什么了。”
顾轻舟忽地扑到池宜然怀里：“我是捡来的吧。”
池宜然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顾轻舟更是撒娇地在她怀里蹭。
顾家还挺有仪式感，在屋里弄了棵圣诞树，点缀了灯饰、布偶、铃铛、雪花片等等，一问才知道是奶奶宋晓春老年大学里布置的作业。
宋晓春弄得差不多了，左看看右看看，还想在树顶挂一个星星，顾国强嫌她瞎折腾：“行啦，这老胳膊老腿的，小心摔了。”
“没有上进心，这个作业要打分的。我要拿最高分。”宋晓春越老越小孩子气。
“奶奶，我来吧。”顾轻舟换了衣服下来，接过宋晓春手里的星星。
“好好，还是孙子中用。”宋晓春很高兴。
顾国强懒得理，转身走了。
“池然然，过来帮忙。”
池宜然走近：“帮什么忙？”
“帮我加油。”
“……”
顾轻眉本在一旁逗豆丁，闻言直呼受不了，同情地摸了摸豆丁：“豆丁，他们在家也是这样的么？幸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