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厉害那么点,至于水苏的法术,她一时半会解不开。
被强行压在那儿跪了许久,到了一半时辰时,柳织的眼泪止不住滴答滴答地往下掉,稍久些,她实在撑不住,整个人晕了过去。
在地上躺了许久,等有旁的干活的仙使路过,见她晕在那里,这才将其送回房中。
本来想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但是很快有闲言碎语传出,说是少夫人无故罚人,难以服众,毫无章法,若是长久下去,人人自危,绝非小事。
因为宅邸里干活的仙使都是雇来的,每月给他们发定量的灵力包跟灵石,然后他们按规矩办事,除此外不得随意伤人。若是坏了这个规定,怕是会造成人心惶恐。
实在架不住闲言碎语,夫人站出来给大家说明了情况,说以后不会再轻易出这种事,随后还给柳织送去了不少的药品,但最后还是多叮嘱了句,做事当谨言慎行,若是行为不当,那最终也会落得个卷铺盖走人的下场。
水苏的脸板了好几日,甚至去当值的时候都没有笑过,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阴暗。经过这么一整,再加上被夫人派人警告后,那柳织不敢再在她面前乱晃了。
偶尔得空了,水苏去找滟华聊天,得知好友成婚了以后家里还是待着这么个麻烦,滟华只能安慰她,早些年的时候她观察过,纪恒就是长得一张招惹是非的桃花脸。可是好友在去念书的时候就喜欢他,即使提醒过,但她当时还处于热恋,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果不其然,现在招过来了个厉害的。
看水苏愁眉苦脸的模样,滟华心里无奈,想开解她,说若是觉得心里不痛快,也可以去外头找一个玩一玩,别闷着自己。但说了这种话之后,她的兴趣并不大,还觉得可能会影响到家里的关系。
滟华看着她,说:“那就先这么着吧,反正你也不想离开他。”
水苏耷拉着肩膀,心想怎么离开呢,自己也就喜欢过纪恒一个,且婚都已经结了,还能上哪这么快再找一个去?
对于这种事二人有不一样的意见,但滟华说的不算,日子毕竟是水苏自己在过。理论不出个所以然来,滟华也不想再就这种会惹得她们都不开心的事继续聊下去。
晚上回了家,水苏跟纪恒睡一间房,但是这几天水苏的脸色不好,纪恒去问了家里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看水苏闷声不吭除去外衣躺床上背着他,纪恒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背,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水苏不理他,她能开心得起来才怪吧。
问了几句,水苏还是不愿意理他,纪恒收回手,挨着她躺下,心想再这么下去不行。
但每当纪恒去找柳织谈这事的时候,她刚听到有想让她离开的意思,就开始挤眼泪抽泣,一边哭又要往他身上扑,说她家里条件不好,就让自己留在这里又能如何,弄得纪恒很是头疼。
她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呢?她喜欢自己什么?纪恒真是不清楚到底想要什么。
还没想好怎么让柳织心甘情愿离开,水苏在家里时一直冷着张脸,而且余昭虽然自成婚后,没有再像之前那般,但还是会时不时地以朋友的身份来家里找她,且他一来水苏还真会跟他走,单独一块待许久,看得纪恒心里很是不舒服。
这都成亲了还不肯放手,他到底对水苏有什么执念?
这若是问余昭,他自个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因早前长年外出寻人,他在东荒的朋友不多,许是在东荒独自过得无趣,所以才想来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而已。
只是这么多年母亲一直都杳无音信,他的心里已经隐隐有放弃的念头,而水苏却已经与他人成婚了,自己这命数也真是,遇不到什么好事。
这么想着,余昭苦笑了下,但却没有将自己心中的苦闷倾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