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在前面加上美女两个字就有流量了,都是炒作,什么美女画家美女学者的,现在连车手这样的职业都不放过了吗?”
“大概疾风眼看着今年取得不了好成绩了,干脆另辟蹊径,走网红流量路线了吧,再搞个直播带货,也能有些收入,总比什么都不做干赔钱强吧,或许他们今年的赞助商都跑光了。”
“这么说,他们这么搞也情有可原,但不是长久之计,特别是今年这个赛道,啧啧,美女能不能完整跑下来都是问题。”
“不行就慢些跑呗,即便是最后一名,说出去也是参加了WRC的车手,也算镀金了,热上一段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
另一边的严臻和秦川却在餐厅和霍连泽一行人狭路相逢。如今霍连泽早已成为过去式,欠的钱也由俱乐部全还了,严臻便觉得没有必要给他眼神了,只当陌生人就好。
但霍连泽明显不是这么认为的。
此刻的严臻迎面走来,穿着一件简单的驼色风衣,黑色工装裤塞进长筒马靴之中,头发被梳成简单的马尾辫,表情冷淡疏离,面色是霍连泽从没看到过的红润,好似一枝带着刺的鲜嫩玫瑰,艳丽却不艳俗,看起来十分干练飒爽,再细看过去却只觉得越看越觉得美得惊人。
霍连泽的第一反应是:她和从前不一样了,她的气质变了,变得带有攻击性,连带着连相貌好像都和从前不一样了。对比之下,身边的白若溪看起来寡淡的好像泡了七遍的龙井茶。
但霍连泽很快就回过神来。从上次分手签了欠条到大厦楼下广播要钱并强行让俱乐部替他还清欠款,霍连泽每次想起这些事都觉得像有根刺扎在嗓子里,时不时就难受一下子。这严臻想当初装的多么情深意重的样子,好像没他不行似的,结果说翻脸就翻脸,分手才几天就另寻新欢,和那个疾风的秦川不清不楚。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走到哪都能看到你?”霍连泽语气不怎么好。
严臻没想理他,与秦川径直往前要走过去,霍连泽被无视更加不高兴,伸手就要拉住严臻的胳膊,被秦川伸手挡住。秦川对着霍连泽看过去,并没有说话,只一个冷嗖嗖的眼神,霍连泽气势上就输了一头,讪讪的放下手。
霍连泽下意识的被前女友的现男友一眼劝退,手放下才觉得好像没了面子,分析着严臻可能是陪着秦川来的,于是冷笑道:“给新欢来助威的?呵,今年的疾风可没什么看头,注定是拍马也赶不上我们迅驰了,说不定前二十名都找不到疾风的名字,你来了也只当旅个游吧,别抱什么希望了。”
本来不想理他的,还没完没了起来。严臻拉着秦川的胳膊向前走了一步,站到霍连泽面前笑道:“你这个人吧,就是讨人厌而不自知。即然你冲我放了狠话了,我也还你一句,从现在开始到无限期的以后,你与冠军两个字就再也扯不上关系了,做一个失败者,你会慢慢习惯的。”
“这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霍连泽对她的回击不屑一顾,他自伤愈复出之后状态越来越好,各项指标都超过了受伤之前,对于这次比赛,他是信心十足的。现在看到严臻,未来的画面都在眼前展现出来:他夺冠了,秦川失利落魄,严臻悔不当初……就算在他平常练习的时候 ,这一幕幕也时常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没什么比这结局更能让霍连泽感到痛快的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严臻后悔的样子,连怎么对待那时的她,他都设想过很多种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