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夫人没有当场指出不对,那么这危机便算过去了。
“待会儿你出去,找机会对你小姐的娘说,我与夫君一夜未眠,精神不好,才如此话少。”魏绵吩咐翠雀。
“不……不好吧。”翠雀羞红了脸。
她昨夜在门外守了一夜,自是知道他们昨晚什么也没做。
“必须说,不能让你夫人起疑心,不然今日你我的小命就得交代在这里。”魏绵冷道。
翠雀听到小命不保,连连点头。
从恭房回去,晏王已经不在饭厅。
蓉娘走上前来说:“王爷去花园散步了,夫人给小姐准备了几样回门礼,翠雀随丹朱去库房取来,王妃请随老奴去明镜居。夫人想与王妃单独叙话。”
魏绵与翠雀对视一眼,千言万语无法言说,跟着人分开走了。
蓉娘在前领路,魏绵独自一人跟着,走了许久才到她所说明镜居。
方一踏进那垂花门,魏绵便反应过来,这女婢带着她绕了路。
想必谢母已经怀疑她是冒充,此番试探是为坐实。
不过,既然她不在晏王面前拆穿她,定是也不想她的身份暴露。
魏绵从容不迫,进入内室,蓉娘紧闭门窗,放下二重帘子,谢母这才发话。
“你是谁?”谢袖芳语气冷厉但平静,“我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