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浑身起鸡皮疙瘩……】
……
与此同时,古街南斜对面的一家烧烤摊前坐着两个青年男人。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人对着一整桌空了的酒瓶和竹签,戏看完,酒也差喝完,该准备离场了。
穿着蓝色T恤的瘦个男人把视线移回来,他脑袋朝着警车离开方向问:“楠哥,你说那人犯了什么事?条子怎么找这儿来了?”
听见这话,金越楠放下手中酒瓶,从桌子抽了张纸擦嘴,紧皱的眉头带着丝不悦:“呵,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瘦候喉咙一噎,转瞬他想到明天那些交易,虽交易量不大,但这么个时间点总该谨慎些。
犹豫半响还是选择问出了口:”这会不会影响咱们底下那些交易?我看那警察不像是维护治安的普通警察,身手敏捷,穿着便衣,显然来头不小,要不打声招呼暂时先休息一阵子?”
平头男人闻言嗤笑了一声,稍微带着不屑嘴角上挑,意味深长道:“怕什么?再说天高皇帝远,他们哪里会注意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
“你得记住,谨慎没错,可干大事就不能瞻前顾后!”他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方才静静出口:“略叮嘱下就行了,其他情况再定。”
“还有不要打草惊蛇,我没有上赶着给条子送把柄的习惯。”
根据上边传来消息,麻雀管辖的地盘被条子端了个窝,闹得动静挺大,不过他暂时是不担心的。
这里的规则可不是条子轻易能够渗透的,老人们用十来年时间铺的路,里外都有人,哪那么容易被破?
“唉…楠哥我这不是觉着小心点总没事儿嘛,不过你说得对,是我过于瞻前顾后了!”
“你没错,干我们这行,如果不想哪天莫名其妙死在街头,脑子就得随时挂裤腰带上。”金越楠指尖捻灭了烟头,然后五指用力拍了拍对方头,从兜里掏出了百元红钞放到桌角用酒瓶压住,喊了声,“老板,钱放桌上!”
“走了!”
瘦猴被手拍了头发向一边倾斜着,眼睛悠悠转动,他不是特别明白,总觉得楠哥的话前后矛盾。
“楠哥等会我。”不过他还是赶紧起身追了上去,椅子弄出的兹啦声烧烤烟火气混在了一块。
金越楠走过凶犯劫持那条街对面时,脑海突然出现了匕首下那平静女人的模样。
那女人倒是不怕死,也不知道是真不怕,还是装镇定?
……
“小郝这是出去了呀!”手中端着木盆的倒完水的妇女正准备关门进屋,就看到远处走近的高瘦男人。
“去了趟北街。”
“哦哦。” 吴月兰瞥见了他手中的袋子,借着灯光认出了透明塑料袋中的云南白药,惊讶出声:“小郝你受伤了啊!问题严不严重?”
郝松暝平静的回答:“没事,昨天搬木材时不小心被撞了下,过几天就好了。”
“哎…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跟你说啊,下次千万要小心…”
郝松暝明白让对方继续说下去能持续到明天,他开口打断了对方:“吴婶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吴月兰反应过来自己话多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摆手道:“哎去吧去吧!路上小心点。”倒是不担心遇到危险,毕竟这孩子曾从歹徒中救下自己儿子时的利索身手,她可是亲眼目睹!
吴月兰思绪转得很快,见那道融入夜色的黑影,关了门进屋,化为一道无奈的叹息。
挺好一孩子,怎么就遇见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怎么评价这孩子……
吴月兰摇摇头回到屋内,准备去看看小孩作业写完了没,结果到好!只见自家儿子就蹲电视跟前,怀里抱着薯片,那距离就差直接塞进去了,心中不由得冒出一股火气。
“刘东昊!!”
半大的小孩正活泼闹腾,中年女人河东狮吼的喊声让他几乎条件反射一跳,零食掉了一地,一下子蹿得老高,见着落下来的扫帚灵活的身体犹如闪电般跳跃开开,“老妈!我错了!”
“跟你说多少回了?离远点!远点!你小子眼瞎呢是吧!啊…还有天天不吃饭,就知道吃这些垃圾零食!跟你说多少次不健康…”
面对老妈惯常的怒火,男孩早就习以为常,他自由应对方法!于是也不逃了,立刻搬出挡箭牌,“老妈你停停,不要气!气多了还伤身体,先消消气嘛!”
“怎么?还想狡辩?”吴月兰对这儿子终归是狠不下心的。
“没没没!我刚听见你们谈话了,我知道松暝哥是怎么受伤的!买零食的钱也是松暝哥给我的!”
果然,这话让吴月兰手中扫帚一滞,胸口的怒火跟着散了散,平静下来问:“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刘东昊见状就知道有戏,赶紧拖长了尾音道:“是这样的,我也是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