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闻言笑道:“二兄,不止于此,咱们又不直接攻打寨子,只需要把那项飞田激出来,与咱们也野战即可,不算什么大事!”
听闻此言,张宝道:“嗯,这项飞田,我观其人,乃是一个心思浅薄,脾气暴躁之辈,一番叫骂,也许真的会把此贼激出寨子,只要土匪离开了寨子,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张梁闻言此言笑道:“嗯,我听牛大力说了,这项飞田实力跟他相差不大,拿下此贼我有绝对的信心!”
“好,三弟有信心是好事,不过三弟也不可过于大意,当全力以赴啊!”
“二兄放心,我知晓分寸!”
……
二人在上山说话,这时下面行军的扑天雕郭太,本能的向他们所在的山坡看去,这一看顿时吓了二人一跳,这老贼果然警觉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扑天雕郭太这时眼睛看着张梁兄弟二人藏身之地,马走日看出了什么,跑过来对郭太道:“义父怎么了?”
郭太这时皱了皱眉头道:“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咱们啊。”
“啊,不能吧,在出发之前,咱们已经派骑兵探查过了,这附近没有人啊!”
马走日这时回答道。
听了这话郭太道:“嗯,可能是我多虑了,不过这一出寨子,总感觉心绪不宁好像要出什么事情啊!”
听闻此言,马走日道:“义父,你是不是太累了,您要是实在不舒服,您就先回去,我跟老三跑一趟这鸡头山就行,一伙小毛贼,不必您老人家亲自去一趟!”
听了此言,郭太摇了摇头道:“你小子,太过轻狂了,记住了,天狂起风雨,人狂起祸殃,莫要学着目空一切,要时刻居安思危明白吗?”
听了这话,马走日立刻点头道:“受教了义父,孩儿明白了!”
马走日说着,其实他真正心里明白个锤子,眼神依旧目空一切的,以为这一去肯定是旗开得胜!
对他来说除了巨鹿六匪,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插标卖首之辈。
郭太好像长了复眼一样,一下子就看出了马走日那漫不经心的样子眉头紧皱骂道:“看你的样子,不是很懂啊,你知不知道这鸡头山只是广阿一个小土匪,我却要带着大半寨中的力量去消灭它!”
马走日被郭太骂懵了,义父说自己不懂,那就不懂呗,想着马走日直接开口道:“那我不知道!”
“愚笨,狮子搏兔尚需全力,这鸡头山现在势力虽然很小,可是别忘了他曾经打败过潘如龙,这潘如龙虽然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可是千万不要小瞧此僚,这一次不把他灭干净了,将来,就又是一个心腹大患!”
“你义父我纵横巨鹿二十余年,见过太多阴沟里翻船了,当年若不是一念之仁,这巨鹿哪来的现在的六匪啊,只有现在的一匪,那就是咱们笔架山。”
“悔不该当初啊,现在好了这巨鹿直接被其余五家分走了大部分,现在这盘山龙又崛起了,当初这盘山龙三兄弟刚成立山寨的时候,某也知道,若不是当时大意了,没把他们当回事,当年挥手可灭之,何必等到现在做大之后,竟然反噬咱们,现在想想心中多是苦恼啊!”
这般想着郭太叹了口气道:“也怪老夫,当初这三兄弟给老夫拜山的时候,老夫就应该除掉他们,哪曾想一念之仁组成大错,让他们成了气候!”
“那盘山龙一看就是个聪明狡诈之辈,阴险毒辣,就好像是一条毒蛇,埋伏在深处,随时要给你一口。”
“那捶山虎,勇猛的利害,一对板斧用的是呼呼生风,跟你大哥项飞田交手,而是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至于那老三过山豹,嗨,不提也罢,废物一个,当初要不是看这小子不成气候,自己估计还能警惕些,可是后来一见这小子如此废物,我这心里也就没了其他心思!”
这般说着,飞天雕话风一战道:“此皆是前车之鉴啊,不可不想啊!”
说到这里,马走日立刻开口道:“义父,孩儿明白了,狮子搏兔尚需全力,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听了这话扑天雕哈哈笑道:“你又懂了,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倒有那几分意味!”
马走日闻言嘴角立刻翘了起来道:“多谢义父夸奖!”
扑天雕闻言哈哈笑道:“你小子记住了,回去没事多读读书,别不懂装懂,要知道孔老夫子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懂不懂?”
“懂了义父!”
扑天雕点头道:“懂了就抓紧赶路吧,多了一伙儿到了鸡头山,我会出阵想跟盘山龙盘盘道,这时候你们要抓紧时间,把霹雳车架好了,瞄准盘山龙的位置,争取一石头给我轰死这盘山龙,到时候只要这盘山龙一死,整个鸡头山便群龙无首,还不任凭咱们拿捏!”
“是义父,孩儿明白了!”
马走日闻言立刻回身,刚才被老头子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顿,这脑袋现在还晕昏昏的,不过这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