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栀站在距离沙发不远处的地方,她的脸上看似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嘴角处轻微的抿了起来,垂放在自己身体两侧的两只手掌也死死的握了起来。
她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场梦一般。
是,这里是帝都,是皇城。
但初栀却不是本地人,她的家乡在北方一个非常偏远的山村,她什么时候接触过像对方这样能够公然拿着枪轰开居民门的权贵子弟。
即使这个人轰开了她的家门,强行闯入了她的家,甚至公然把武器拍在了她的面前。
初栀还是一脸坚决的摇了摇头:“我不愿意!”
她又重复了一遍。
初栀是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否则,她也不会被祁宴一眼就相中了。
要知道,祁宴可是他们整个大院都知道的,眼光非常挑剔的人。
他之所以一直单身,就是因为眼光实在是太高了,一直以来都没有女孩子能入他的眼。
而初栀,就是第一个。
初栀身高一米七六,虽然穿着一身休闲装,但是身材纤细苗条。
比例超级好,细腰长腿。
脸蛋方面就更不用说了,她和祁宴那种非常张扬的长相不同,一眼看上去虽然不明艳,但是非常的抓人眼球。
初栀有着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皮肤细腻无瑕,看起来就像是上等的极品羊脂玉。
弯弯的柳叶眉,一双眼睛不大不小刚刚好,稍微内双,就像她的性格一般有些内敛,但是又不失神采。
挺翘的小鼻梁下是一双粉嫩的娇唇,脸侧是几缕黑色的长发,整个人站在那里,愣是让祁宴就连一点的缺点都挑不出来。
祁宴的视线一直都没有从对方的脸上移开过,在听到对方的再次拒绝之后,他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满脸都是挥之不去的暴虐情绪。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开始一步一步的朝着初栀的方向走去了。
初栀被他步步紧逼,最后直接靠在了墙壁上,即使如此对方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初栀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喉间愕然多了一只手掌。
祁宴掐着对方的脖颈,把人的下巴往上抬了抬,大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捏开了对方的嘴唇,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这已经是对方第二次这么强迫人了,初栀已经恼怒的快要哭出来了。
她找准了时间,在对方在自己口腔里面扫荡的时候,朝着对方使劲咬了过去。
她使出了很大的力气,牙关咬的死死的,顿时强烈的血腥味,瞬间充斥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被人猛地咬住的祁宴,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连忙用力捏开了初栀的牙关。
小姑娘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看来是下了死口的,祁宴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才把她的牙关给捏开。
从对方的口中退出来之后,祁宴侧头吐出了一大口血水,他看向初栀的目光泛着狠戾。
初栀用的力气很大,才这么一会的功夫,祁宴口腔里面的血液又蓄满了,这次他并没有吐出来。
他抬头,眼神狠厉的看了对方一眼之后,竟然再次掐着对方的下巴吻了过去。
这次接吻的时候,他的虎口一直死死卡在对方的下巴处,不让初栀故技重施。
他把自己口中属于自己的血液和唾液,过渡给了对方。
初栀自然是不愿意的,她摇着头,疯狂的拒绝着对方。
事实证明,男人和女人力气之间的差距真的是很大,尤其是祁宴这种从部队里面实打实练出来的。
不管初栀如何挣扎,祁宴还是强迫她咽下了口中的血液。
血液独有的铁锈味,顺着初栀的喉间滑入了她的体内。
初栀哭了,碰上这么一个疯子,打又打不过,抵挡又抵挡不了。
初栀是一个性格温婉的女孩,她的性格和所有的情绪都是比较内敛的。
所以哭泣着的初栀,她只是微微低垂着眼睑,嘴唇抿得紧紧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无声哭泣着。
祁宴从对方的口中退了出来,他松开了一直捏着对方下巴的手。
长期在部队扛枪的男人,大拇指和虎口处有着厚厚的一层茧子,只不过才捏了这么一会的功夫。
初栀的下巴就已经发红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轻微破皮了。
他口腔里面破损的地方,还在隐隐约约的往外渗着血液。
“别哭了。”
“你乖一点,我就不这样对你了。”
可能是因为舌头破损的原因,他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的。
初栀听着对方的话,简直都快要被气疯了,她觉得自己已经隐隐的走到了悬崖的边缘,马上就要崩溃了。
祁宴站在原地,抬头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眼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