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的?奇怪,昨晚上的雾气就散了,不可能钻进屋子里面来,弄湿了床铺啊。”
洛云也伸手摸了摸,“好像是,会不会是小郡主昨晚上做梦尿床了?”
“不可能,”说起这个,雪宫又哽咽了,“小郡主从来没尿床过呢,这么小的孩子,都已经不会再熟睡中尿床了,肯定是以前尿床就会挨打……”
眼看她又要哭出来了,洛云立马转移了话题说:“也不可能是雾气啊,平日还有比昨晚上更重的雾气,有时候炭火都会扑灭了也不见小郡主的床是湿的。你看昨晚上的炭火还没有灭呢。”
雪宫点头,心脏砰砰狂跳,“难道是昨晚上有人来了?”
洛云紧紧皱眉,“更不可能,我守在前门,我哥守在后面窗户处。整个烟雨楼例外还有不少的武婢跟侍卫,这个天下不可能有人会厉害到逃过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睛,闯进小郡主的屋子里面来。”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就算是国师,也不行。”
也许池青砚真的有本事悄无声息地进入这间屋子里面,但是绝对不可能走路轻到所有人都不曾察觉。
雪宫一脸疑惑,“那就奇怪了,一会儿还是问问小郡主吧,老是这样,晚上睡觉可难受了。说不定还会伤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