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
两人合作的确比少女们每人一个木盆踩要快得多,只是半个小时,荧和温迪就把一大盆葡萄踩好,甩了甩脚上残余的葡萄汁,温迪扶着荧,跳出了木盆,稍事休息。
而此时,法玛斯的脸已经扭成一团,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
“你怎么了?”
荧跑到溪边,想要洗干净脚上的葡萄汁和奇怪触感,温迪撇了一眼专注于踩踏葡萄的少女,趁着没人注意,光着脚,跑到法玛斯的身边,自然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手臂。
“我中毒了…”
感觉到臂弯里的柔软和温迪关切的眼神,法玛斯头顶的呆毛摇了一下,悄悄拉起温迪的手。
“什么?怎么可能?谁干的!”
温迪惊慌了一瞬,然后很快镇定下来,盯着表情奇怪的法玛斯,只是紧紧攥住的手,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要一个亲亲才能解毒。”
法玛斯脸上的扭曲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狡黠的微笑。
“才不要,这么多人……”
温迪已经明白刚刚法玛斯的表情只是在吃醋,但左顾右盼后,还是踮起脚尖,轻轻的咬了一口法玛斯的脸蛋。
法玛斯顺势搂住了温迪的腰。
两人贴在一起,少年试探着用小腿蹭了蹭法玛斯。
相对无言,温迪把头埋在法玛斯的怀里,而红衣少年也轻轻的揉着温迪系在脑后的发辫,柔软细腻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温迪,你不去洗脚吗?”
有脚步声传来,温迪及时的松开了对方。
刚刚冲洗完的荧光着脚,提着凉鞋,从下游走上来,以她的视角来看,温迪和法玛斯只是站得比较近,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
“诶嘿,我这就去。”
温迪挠了一下法玛斯的手心,放开了他,小跑着奔向溪流,在草地上留下一串由深紫慢慢变浅的脚印。
虽然都是衣着相似的少女,但踩葡萄的能力各不相同。
温迪刚刚洗完脚回来,领头的少女已经踩好了自己的那盆葡萄,从盆里跳出来,摸了摸脑袋,有点奇怪的询问和法玛斯并肩而立的荧:“荧和小诗人真的是
“嗯。”
芳草随着阳光微浮,草间仅剩的一点露水折射出最后的光芒,荧和温迪就这么站在无边的草地之中,穿着相同的轻便衣服。
“哎呀,辛苦姐姐和小诗人啦。”
少女一时有些呆滞,看到一旁垮着一张小猫脸的法玛斯,恶作剧似的补充道:“也谢谢帮忙搬葡萄盆的法玛斯大人!”
伸手捂住嘴,得意的笑了笑,少女没有理会法玛斯疑惑的神色和温迪强忍笑意的包子脸,接着说:“既然大家的工作都完成了,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晨曦酒庄的地下酒窖吧?今天我们踩出的葡萄都是在那里窖藏成美酒的哦。”
一听到酒窖和美酒,刚刚返回的温迪连衣服都没心思还了,左手拽住了荧,右手拉住法玛斯,忙不迭的点头,碧绿的瞳孔中散发着惊人的光芒。
“好耶!酒窖!那我们快走吧!”
法玛斯用另一只手扶着额头。
把这个屑风神带进晨曦酒庄的酒窖里,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对了,我叫海莉!”
完成踩葡萄的工作后,海莉对三人认可的点点头,终于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们。
也幸亏海莉是后来才被迪卢克招呼到身边,要是她知道晨曦酒庄的金库被烧了,而这个始作俑者就在自己面前的话,说什么也不会带温迪和法玛斯去酒窖。
“海莉姐姐,我们准备好啦,地下酒窖在哪儿呢?”
温迪显得很是迫不及待,完全没有心思关注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嗯……跟我来吧!”
给还没有完成踩葡萄工作的少女们打了一声招呼,海莉带着三人向小溪上游走去。
十几分钟后,四人停在了一块毫不起眼的草皮旁,荧四处张望,似乎附近没有什么类似酒窖的建筑物。
“在我们的脚底下。”
海莉弯腰,从草皮的缝隙中拨拉出一只环形的拉手,轻轻一提,随着机械齿轮的转动,一块活板门从地上缓缓抬起,浓郁的木材香气和酒香扑鼻而入。
在海莉的带领下,三人弯下腰,鱼贯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砖石垒就通道,宽敞而明亮,深棕色的地毯从门口一路铺到墙角。大尺幅的装饰画挂在四周,头顶是仿古云石灯饰,悬挂下来的金色流苏垂在空中。
连排到顶的木质酒架上,整齐排放着颜色深浅不一的各种酒类,铁架荧光灯固定在凹凸不平的岩石墙壁旁,散发着柔和的黄色暖光。
这里有数不尽的昂贵酒类,普通人能够想象到的各种年份、各种纯度的酒都存放于此。莱艮芬德的历代家主都对酒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