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索性放任他们离开。
唯独齐嫦真是例外,她不准任何人离桥,像是杀疯了似的,尽出全力的拦截。
船队里的勾叶联军,对她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早前他们派遣了数百兵力去围攻齐嫦真,甚至动用一位元婴祖师,结果没有伤到齐嫦真一根毫毛,反倒被打的几尽覆灭。
其实真比较战功,齐嫦真肯定是
但河西修士全在静悄悄望着齐嫦真在桥头横行,根本听不见喝彩声,他们都知道齐嫦真是‘剑魔’,是被诸位祖师镇压后安置在桥头,如果桥上防线的禁制法阵全部解除,齐嫦真会毫不客气的反向朝他们杀来。
‘剑魔’没有情感,只知道杀戮,不会区分河西人或者勾叶人,绝对的一视同仁,这让河西修士无法对‘剑魔’产生战友的信赖感。
至于战功,‘剑魔’也是更加不用指望的。
大黎柱坛上,几位祖师赏赐完方独树,开始商议齐嫦真的事情。
“等勾叶人全部退走,齐道友肯定会提出,让剑魔撤下防线,诸位认为应不应该答应他?”
几位祖师都知道方独树登桥作战是为了齐嫦真,但他们都没有对方独树隐瞒这个话题,直接当面商量。
方独树也很知趣,站在几位祖师身后,并不参与任何讨论。
“早前围杀元婴,符道友已经使用磐龙阵把元婴困住,本来到此就能结束,剑魔却节外生枝,险些酿成大祸!”枯荣宗慕昆祖师认为:“应该让她继续留在桥头,再打一仗!”
“话也不能这么讲!”飞霞祖师接道:“如果先前不是剑魔使用电链缠住那个修士的肉身,大庸葵婆婆的道针也不可能一击得手,元婴修士有多难杀,诸位不是不清楚,今次咱们能够诛灭一位,剑魔功不可没,我觉得咱们应该成全齐道友,把剑魔还给他!”
“但是没有剑魔坐镇桥头,咱们三国的桥栏防线,下次就要承受勾叶大军的正面攻击,到时肯定要死伤惨重的!”慕昆祖师所讲是实情,引来其它几位祖师的点头附和。
剑魔是抵御勾叶兵锋的神兵利器,为了河西诸派的整体利益,应该让剑魔继续出战。
“为了剑魔,齐道友直接把知弱道友给请了回来,大家都知道知弱道友在上宗修行,如果咱们执意扣着剑魔不放,等知弱道友赶来磐石桥,到时咱们哪有颜面去找知弱道友求教上宗真法?”飞霞祖师的看法,也必须重视起来。
祖师们出于私心考虑,应该给齐道鸣一份薄面,释放剑魔,以便结交即将来桥的知弱祖师。
符禄祖师听了几位祖师的议论,自己没有表态,反而扭头望向方独树,笑着问道:“听说小方你能使用姻缘绳与剑魔沟通?”
“以前可以!”
方独树答道:“八年前弟子在菩提林遇上剑魔,曾经使用姻缘绳短暂唤醒过她。”
“现在行不行?”符禄祖师又问。
“弟子也不清楚。”方独树实话实说:“刚才在桥头作战时,因为战况剧烈,弟子担心影响剑魔御敌,始终没有祭动姻缘绳。”
齐道鸣把姻缘绳交给方独树,是为了让方独树防身,阻止齐嫦真反噬他。
方独树自己倒是希望使用姻缘绳,帮助齐嫦真摆脱诛仙魔链的附身,但早前桥头大战爆发,齐嫦真始终在与勾叶修士作战,没有片刻停歇,方独树出于安全考虑,一直没有干扰她。
符禄祖师听了方独树的回应,说道:“诸派联手把剑魔镇在桥头,也是无奈之举,并不是要置她于死地,既然知弱道友已经从上宗赶回来,那就说明她有办法让剑魔恢复如初,小方你也不用太忧心,这事最终应该可以圆满解决。”
且不管能不能解决,符禄祖师身为黎国诸派的首领,能对方独树这样一位金丹期小辈,讲出这么一番安慰言语,已经实属难得。
这让方独树心有感叹,传闻符禄祖师志在恢复大磐仙朝的统御,对诸派小辈历来友善,只要遇上天赋异禀的修士,也会礼贤下士招纳后磐宗,想必此事不是假的。
聊到这里,勾叶人的攻桥修士已经全部撤走,巨夜王随即一声令下,数百艘战船开始整齐划一的反向驶航,缓缓远离磐石桥。
船队一路远行到千里外的岐水河尽头,这里也是勾叶联军临时兴建的六芒驻地,他们带着伤口下船驻扎,等待下一次的攻伐。
等他们消失在河道上,河西三国弟子也从各自镇守的法阵里蜂拥而出,前往桥头清理战场,并重建防线。
大凉五派与大庸十宗的元婴祖师们,则纷纷离开他们坐镇的柱坛,赶来与符禄祖师汇合。
这一次攻桥,黎国与凉国的桥栏防区没有受到冲击,防区弟子毫发无伤,唯独大庸防线经历了血腥大战,付出了不小的伤亡。
等三国祖师聚在一起,大家先找葵婆婆打听大庸前线的损失情况。
葵婆婆平静报出一组数字:“防线上阵亡了五个金丹期长老,大约有